陆森屿眸子阴郁了许多,掐着他的大腿内侧,泄愤似的狠狠操。

一前一后,水声简直淫荡极了。

津液和淫水混合,从嘴角顺着潮红的脸颊淌,流到阿迟眼角,蛰得他生疼。

泪水浸湿双眸,他本能地闭上眼,可长睫毛随着下一次顶弄刮到了男人的囊袋,一下子就被陆森屿发现了。

“不许闭眼。”他掐住他的脖子,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短暂逃避,恶劣地践踏他的尊严,“睁眼好好看着自己犯贱。”

睁眼看什么呢?阿迟不堪的眼睛溢出一丝嘲讽。

看眼前这双脚是如何边给鸡巴足交、边被操到自己脸上碾来碾去?

还是看自己如何边被操嘴、边被按摩棒干得浑身发颤?

他十多年前就不会为这样的事而羞耻了。

只是,十多年前的那个男人值得他交付一切,仅仅今天一个阳光下的侧脸便挥之不去,在他脑海里不停打转一整天,而眼前的男人不过区区蝼蚁。

他只看着陆森屿,眼神中一丝的冷漠就能把他钉穿,可陆森屿沉浸在性欲里毫无察觉。

没有人能在曾经的特级嘴里冷静自持,喉咙的技巧非常高超,阿迟很快就把男人撩拨射了。

只是男人刻意不让他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