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小嘴到底被调教了八年,几乎每一寸肉腔都紧紧裹住凶器,甚至每一根血管都贴合。

身体叫嚣着被残忍对待,可他要喘不上气来了。

润滑剂带来恶心的滑腻感,让他感觉整个喉咙都变成了飞机杯的甬道,在令人作呕的橡胶味下,每一次痛苦的收缩都会给施虐者带去极大的快感。

泪水一滴又一滴滑落,混着淫液溢出红唇,从晶莹的交合处淌下,沿着不断颤抖的身躯,将皮带抽打出的红痕染得更鲜明。

他没有发出任何让掌控着不悦的声音,只强行隐忍着,哭喘都是破碎的,只有乳尖上的铃铛随男人的顶弄而响动,更像在嘲讽他的不堪。

然而时奕却看不见他的煎熬,只戏谑地用脚挑了挑他滚烫的下体,死死按住他的头,用命令再度给他加码,“自慰。”

先生的命令,便是让他死他也得受着。

阿迟闭了闭眼,任泪水不断滑落,红着脸摸上自己的性器。

旁边不远处就是这里唯一一条公路,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这片小树林。这里的灌木并不高,只要随意一眼便能看到他无处遮掩的狼狈。

他算什么?被拖出来野合的男妓?还是在先生脚下越玩越贱的性容器?

晚风吹过树林,带起阿迟额前的碎发,丝丝微凉的温度将他火热的身躯更衬得淫乱不堪。

他下身湿得不成样子,明明边被粗暴地深喉使用,边被命令抚慰自己的性器官,他却感受到一股异样的刺激直冲颅顶,仿佛在这隐秘的欲火之下,湿淋淋的身体都变得更加炽热。

泪水夹杂着恐惧与迷茫,他无助地将先生的凶器吞得更深,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先生身上,仿佛借由先生高大的遮挡,他便能有存放淫荡的一片阴影,得以安栖。

时奕不动声色笑了,点了根烟夹在手中,另一只手按得更狠,几乎是强行把要瘫跪下去的阿迟拖上来使用。

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阿迟的眼神变了,仰望向先生,迷离而赤诚。

他隔着模糊的泪水一寸寸描摹起先生的轮廓,勾勒冷峻的眉眼和鼻梁,明明难受极了,视线却像被强磁铁吸住般分毫离不开。

时奕知道,他陷进了深度臣服状态。

他眼尾泛起潮红,眼神更是带着能让人沉沦的诱欲,隔着空气一分不落纠缠起先生的视线,炙热的鼻息也重了许多,直直喷在先生结实的小腹上。

时奕俯视眸子一暗,笑骂他一句骚,手上又重了几分,险些收敛不住力道。

他跨过阿迟分开的双腿,夹住他单薄的身子,迫使他喉咙打得更开,性器插得更深,让他以更艰难的姿势伺候,然后随意地踢了一脚他的屁股,“翘起来。”

阿迟吃痛,更难以维持姿势,左右换着重心企图让不堪重负的膝盖轮流休息几秒。

然而他扭动的腰肢就像在用臀瓣蹭先生的脚,引得臀肉水波似的荡漾。

时奕骤然呼吸粗重几分,伸手缓缓拭去他的泪水,“想射吗?”

阿迟拼命地点头,泪水就未曾断过,顺着下颌一滴一滴地往下砸,可怜极了。

然而男人哪那么容易放过他。

时奕抬起鞋尖顶了顶他濒临极限的膀胱,在他崩溃的眼神中,跟他玩起了计时排泄的游戏。

“五秒。”时奕拍拍他的头。

这是阿迟曾经的条件反射,只要被拍了头就是开始排泄,到秒数了再拍一拍,就会依照命令停止。

然而阿迟许久都不曾被调教过排泄了,命令时他来不及开始,等到好不容易在勃起状态下挤出尿液,时间结束,他也停不下来。

“小骚狗,你是故意的吗?想要借机多爽几次。”

时奕嘴上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堪称残忍,狠狠扯起牵引链,让阿迟在阴茎环撕裂般的痛楚之下强行收紧括约肌,抖得不成样子,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

“再来,自慰不许停。”

大手一次又一次拍上阿迟的脑袋,仿佛铁了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