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玩到崩溃,翻来覆去地折磨。
可是阿迟始终无法完成。
他憋了太久,膀胱里太多水,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然而这项任务分明就是逼他逆向对抗人体本能,一点一点遵照命令排泄。
边自慰边被深喉,边计时排泄,这几乎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甚至被调教成功的性爱机器都做不到。
淫液一滴一滴淌下,阿迟眼中泪水更汹涌,甚至染上了绝望。
为什么还没有完成,他真的很害怕被人看到。
晚风微凉带不走他的火热,公路旁隐秘的快感一层又一层地将他淹没,像廉价的男娼在破林子里偷情,淫贱进骨子里了。
他被羞辱得发抖,痛得快哭干了眼泪,却本能地在先生的支配下苦苦忍耐,在臣服中彻头彻尾地依赖。
“别抖。”
时奕笑着俯视他,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兴奋,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退后半步,用脚拨弄阿迟的性器,明明声音优雅,却偏偏下流地揶揄道,“真硬,你很享受。”
“人前做禁欲的铃主,人后喜欢跪着被插嘴,边自慰边尿啊。”他缓缓拍了拍阿迟不堪的脸,恶劣的嗓音不遗余力地侮辱他。
“应该让他们看看,铃主大人用最淫荡的姿势,展示最欠操的身体,像狗一样取悦男人。”
他说一句阿迟便抖得更厉害,仿佛不堪重负。
他将阿迟的唾液一点点抹在他脸上,不紧不慢,几乎要将人逼死,“他们知道你连排泄都能发情么?”
“哦,我忘了。不求着我使用和命令,你尿不出来。”时奕的声音轻描淡写,却一字一句击穿了他的灵魂
“骚母狗。”
低沉的三个字就像剧烈的火星,让理智轰然炸开,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中,每根敏感的神经都在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