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能让在其他首领面前挺直腰杆。

“好小子。”他重重拍他的背,转头对郭尔敦道:“你要多向你弟弟学学,别那么冲动,遇事沉稳些。”

向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陆浑人的杂种学?他配吗!

郭尔敦冷笑一声,一甩手直接出去了。

心情才有所好转的陆浑王顿时又被气了个倒仰,“这混账……逆子、逆子!”

这是全不将他这个父汗看在眼里啊!

他一时又想得多了,他这副态度,是仗着身后势力有恃无恐,还是谁给了他暗示,他觉得无需顾忌他了?

陆浑王面色沉沉,眼底怀疑、忌惮、不甘交织,还有深重的担忧。

没有哪个君主希望部下过于强大,即使那是他的亲生儿子。

拓跋稹静静站在一侧,视线落向趴在地上还在吃的猎犬,眸光晦暗不明。

晚间,王帐中乱了起来,陆浑王最心爱的狗突然上吐下泻,怎么止也止不住,最后竟是就此一命呜呼。

王上大怒,责问御医。御医哼哼哧哧半晌,才吐出一句“像是中毒而亡”。

陆浑王又去责问侍卫和护理狗的奴隶,谁见过狗,喂过它东西。众人面面相觑,在他耐心耗尽、下令要将所有人都拉下去处死时,一名奴隶终于忍不住怯懦地开口:

“曾见大皇子来过……”

“混蛋!”陆浑王怒不可遏,下午他刚说了他两句,晚上他的狗就死了,恰巧他又来过,不是他故意害死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