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流血的地方往锁链处看去,发现不知何时起我的手臂和脚踝处被磨得鲜血淋漓。 好神奇。 我故意磨了磨伤处,却一点疼痛都没感觉到。血染红了银色的铁链,被外界透的那一点光点缀着,绘成房间里唯一一道鲜活的风景线。 门外有串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听着却不象是贺臣的。 我本能地想挣脱锁链,我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幅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