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尿’好腥,有股蚌肉似的骚味。”

雅彦捉着那口丰软雪白的肉臀尖,如同捉住幼兔肉鼓鼓的耳朵根,恣意地舌奸着母亲的逼。

他太懂八千草怜了。

从内到外,每一寸媚肉的敏感点他都谙熟于心,还没怎么使出气力,就把母亲奸得羞耻痛哭,双手捂住脸,没几分钟就缴械投了降,抖着屄心软软乱喘潮喷,嘴里则颠三倒四地叫着,一会儿是“不要”、“太深了”、“好烫”,一会儿却又是“要去了”、“好舒服”,全无逻辑可言。

舌尖翻搅流连,又盯上了其他脂滑水腻的姣柔秘地蹙缩的菊蕊也没被放过,每条挛动的粉嫩褶皱都颤抖着敞露,爽得不断溢出淋漓的肠液。

到最后,即使是前端半勃的秀气肉茎,也被雅彦啄在口里玩弄嗦吮;与此同时,阴穴被三条齐根并拢的手指钻透,最骚、最嫩的胭红花心被指尖使劲钩住,捣插蹂躏,在难以遏制的充血兴奋中到达了汁液横溢的潮点。

“呜呜小彦……我,我真的要尿了,不行了……”

八千草怜被肏得软软乱叫,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不知道了,满脑子都是被儿子干爽了的激美快意,更别提端起母亲庄严宁肃、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子,只能任由儿子掐着自己的脚踝,强迫他盘腿攀上对方精壮韧实的腰杆。

贲张的昂扬蟒物狎昵地磨蹭着他的大腿,从腿缝蹭到阴丘,时不时地又“不小心”贯进他抽搐的壶嘴,翻起一汪湿漉漉的黏汁,教他难受得要命,含混淫呓着出了满身的密汗,主动摇晃着腰臀,祈求着背德的奸媾:“小彦,不要再欺负我了……里面好烫,又要喷了……”

置身于快感的渊狱中,八千草怜头昏耳热,吐字都吐不清了。

他泪眼汪汪地抽噎着注视着自己痛爽杂陈的腿心,屄口被肉筋虬结的粗长性器捅开,充血坚硬的肉棱摩擦滑过,将脂滑的花阴浸润喷涂上半透明的腺液,衬着布满丰嫩腿根的红肿爱痕,水光淋淋,秀色可餐。

娇鼓的花径蓬门半敞,外沿的一圈蚌嘴被肏进翻出,如同一束被迫潺潺产蜜的鲜嫩肉莲,蕊芯般的花颈绽挤外突,露出指肚大小的媚肉,还在猩红柔暖地胡乱蠕动着,肉眼可见的水嫩光滑、丰盈潋滟,异常惹人生怜。

“怎么是欺负呢?妈妈分明刚才还舒服得胡乱喷尿,现在爽完了却这么说,雅彦真的很伤心。”

话音刚落,儿子便攥着他的腰肢,干透了他淋淋淌水的湿屄。

随着一记粗重的狠刺,炙热的卵状龟头长驱直入,如同一杆所向披靡的楔枪,不由分说地剖开层层叠叠的蜜滑红褶,完整地嵌入了花谷深处的莲巢肉颈,将后者靡软娇嫩的壶壁都撑大变形,化作了一尾软酥酥的肉套子。

“啊呃……好深、好烫……”

水濛濛的鹿眸惊惶睁大,饱溢的泪意再也无法包住,从潮红的眼眶失控滴落。

少年捧着发烫的肉臀,疯狂地上下抛弄颠撞起来,直将那紧绞的雌户捅得“啪啪”有声。沉浊的噗嗤喷水声被堵在穴腔里,越来越多的温热黏液潮涌不绝,在穴道里被搅打成团,嚣张的水声愈发淫邪,隔着一层薄软的绵白肚皮都能听得见。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原谅我……”

八千草怜哀叫着,浑身摇头哭喊。

仿佛被高了他一个头不止的病态儿子当成性爱肉玩具,少年恶意地快速摇震腰身,将他高高抛起,而后又重重落下,胯间怒张的性具挑透了肉腔,将其肏得巍巍痉挛。

红窍里满是骚水,被打得滚烫高热,融化的沸腾糖液般往回流,黏糊糊地堵满了子宫,肠饱腹鼓,很快将平坦的肚子都填大了,如同一只溜圆的白嫩肉囊,软坠坠地往下沉。

“喷、又要喷了……小彦、小彦,救呜……”

肚子里又烫又麻又酸,灼坏了般过激生痛;然而痛觉过后又是钝钝的爽意,百感交杂,把八千草怜本来就不太机敏的笨脑袋烧得更痴了。

嘴里含混地叫着,他不明白自己的呼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