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施暴者唤出的,只懂得傻傻地夹紧两条湿乎乎的、水萝卜似的雪凝腿根,将暴戾奸淫他的恶客塞得更深,两颗肉卵般的囊袋打上桃缝,都快齐根攒进过熟的快美红屄里了。

“妈妈,我正在救你啊。”

雅彦的脸埋在他的侧颈处,鼻尖高挺,如同皑皑的雪峰,轻柔磨蹭着他轻跳的血管,濡湿地嗅闻着他的体息。

那厮磨愈发地旖旎温软,似乎把那细细的经络当成了盛蜜的莲蓬根,正祈求着骨血交融的甘甜恩典,与下身暴兽般的交媾行径形成了鲜明对比:“给我生个弟弟,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话语间的贪婪意味溢于言表,松口答应的话,无异于与虎谋皮。

然而,八千草怜已经被肏得丢了魂,神智都被撞得稀烂,满脸泪痕,无论儿子说什么他都会勾着对方的脖子答应:“好,好……都听小彦的……”

“那就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雅彦将身骨细弱的母亲紧紧地禁锢在怀抱里,难以自持地吮遍对方由于快感而僵直的脖子,皮肉雪白,触感细腻紧致,吻揉间,还会香裕裕地泌出淡淡体香这对八千草雅彦而言,有种足以令他疯狂的吸引力,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能活生生地把母亲肏得脱水昏死过去。

但他知道,如果这么做了,妈妈会害怕他,从心底里抗拒他,哪怕只是瞥见他赤裸的下体,都会怯惧地不停往后缩,好像他是个要把自己吞了的骇人团蟒。

于是,雅彦每次只能强行忍着,不一口气将所有的欲望都强暴泄出。

留一点,再留一点。

他要让母亲心甘情愿地爱上和他交媾,只是看到他,和他交谈,都会少年思春似的害羞低头,小巧的女户自发地湿透,掀开衣摆时,腿根甚至溢着聚成水线的淫蜜。

忍得肿胀生痛的阴茎终于插入了那窍销魂秘地,母亲拥着他欲仙欲死,殷红的舌尖吐在半空,讨求着他的深吻,绞着腿甜腻浪叫,双足蛇似的盘住他的腰杆,肥嫩臀肉激颤,荡开细密的香艳雪色……

雅彦被灵肉融合为一的幻想迷住,激得头皮发麻。

他想这一刻想得太久、太久了。他生了无法自愈的大病,发狂地迷恋着母亲,想要对方的全部不只是性爱和肉体,包括灵魂最混沌、最内里的每一个角落,他都不想放过。

连续深捅了十数下后,他将肉冠填进了脆弱颤动的肉壶口,将其堵得密密实实,而后酣畅淋漓地泄出了稠浓的子种精汁……

【作家想说的话:】

恋母有什么错,是人都会恋的!

讲真写这篇的时候很有那种不伦的快感,因为很多生活化的场景。

下章是水手服小怜!姝色香软勾魂摄魄,充分发挥魅魔(你还记得人设!)的魅力

其实我也有一直在想写那种章节为单位的小脑洞,让小怜主动出击去榨精!!就不是这种有故事线的副本嘿嘿(*︿▽︿*),大家觉得咋样

姝色幽软体香摄魄/肉欲勃发色授魂与/狂蜂浪蝶甘愿沦为裙下奴隶

夜深忽梦少年事,睡梦中的八千草怜撞见了一片光怪陆离的场景。

真奇怪,它们明明似曾相识,记忆中的人也根本就是他自己,可怎么看怎么陌生。

……

八千草怜是个刚上国中三年级的学生,就读于小镇上一所学生数不多的公立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