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冲着陆承叫喊“放开公子”之类的话。

姗姗来迟的夫子赶到以后,惊疑不定地对陆承说:“陆九郎,孔圣人面前,族学圣地,你持着斧头威胁同窗,这是要做什么?”

魏管家也冲到了人群里面,他红着眼大喊道:“承哥儿,你不要冲动,什么事儿都没你自己的性命重要,你不要冲动啊!”

陆承对同窗们的惊呼声、魏管家的劝告声、和夫子的惊疑声充耳不闻。

他手上的斧头离陆绮的脖颈只有一寸距离。

陆绮被吓得大哭,叫也不敢叫,裤|裆里头全是湿的,水迹滴答滴答从裤管流到地上,全是腥臊味儿。

陆承垂着眼看他,极俊的眉眼冷漠又轻蔑,他揪着陆绮的衣领问:“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家奴才的主意?”

“说。”陆承黑眉乌嘴,少年的棱角高挺凌厉。

陆绮浑身发颤,说:“是他,是他!”

“他说你最喜欢那畜生……给我出招,把那畜生的皮剥下来送给你,好叫你好看……”陆绮此刻一点骨头都没有,他被陆承的模样吓到腿软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