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马奶,给它搭窝。它又乖又听话,是我最忠心的朋友,从来也不叫唤。我读书的时候,它会趴在我脚边,我跑马的时候,它也陪着我一起,我不要它死!”

“你打我,说我错了。”不肯在砚台和陆绮跟前露出一点儿破绽的少年此刻泪流满面,他用衣袖抹去脸上的眼泪,死死地叫道,“可是我很难过啊!”

“我很难过……”

陆承抽噎着说,“阿黄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它被剥得只剩一张狗皮,他们还把阿黄吊起来。”

“他们根本不是人。是畜生!”陆承的心脏处传来了疼痛感,他咳了一口血沫出来,哭得嘶声道,“阿黄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亲人……”

“我为他报仇,我有什么错?”陆承品尝着嘴里的铁锈味儿,后背传来的彻骨的疼痛和心上一下下被倾轧的悲伤,终于将这个十岁的孩子碾得支离破碎。

陆承哭得泗泪横流,他说话时几乎将嘴唇咬破,又接连吐了几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