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这么软的血肉,含在齿间,好像能被他化了揉了一样。
谢清呈虽没选择打电话让人带他离开,但在59度梅子的催磨下,饶是万蚂珀心,他也忍着没有一丝回应。
他的桃花眼潭凝成了霜冰,睫毛像挂着霜,于是纠缠了一会儿后,原本还感到满意的贺予又不满意了
他觉得自己像在亲吻一尊冰像,不管怎么
撩拨怎么折辱,谢清呈都一声也不吭。
真冷啊。
冷得叫他恼,又让他更迫切地想砸碎这坚硬的冰层,就像冬日破冰求鱼,打开他,挖碎他,凿穿他。
然后汲到下面软得不能再软多得不能再多的水。
这个念头闪过,贺予只觉得自己的野心又胀大了很多,凿冰求水的欲望急切得可怖。而谢清呈无疑是感受到了,只是他的手被绑带缚着,酒性又烈,浑身都软,挣脱不得,只能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贺予的手在衬衫松垮的下摆遮掩下,完成了某种探寻,他抬眼与谢清呈四目相对。半晌后,像是被谢清呈明明含着水却还是狠戾硬冷的眼神刺激到,青年的血烧起来,他似乎就觉得哪怕这一件勉强遮在谢清呈身上的衣冠都碍了事了。
谢清呈要禁欲清整,他就偏要把他弄得满身狼狈,呈现在自己视野之下。
贺予看着怀里的男人,谢清呈的衬衫早就已经滑落到手肘处挂着了,紧实宽平的胸膛尽数暴露在男孩子的视野之中。
那上面还有淡红色的吻痕,是贺予刚才吻过的。
贺予幽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久他曾是他买不到的一块蛋糕。一个留不住的人。
他甚至还要让自己的妹妹远离他。
好.......好。
就让谢清呈自作自受,自己来还吧!
贺予只觉得自己硬的涨得厉害,他再也不想忍了,最后一点内心的坎也被自己的疯劲冲破,他一把将谢清呈抱起来,手紧紧箍着谢清呈的腰,拖着他将他往包厢的内室抱。
“贺予!你放手!你放我下来!”
内室是一个休息间,布置得很暧昧,光线黯淡不说,床上还撒着玫瑰花瓣。
贺予看了冷笑一声,径直就把谢清呈往床上抱着扔上去,然后不等谢清呈挣扎起身,就把自己沉重高大的身子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