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头似的软到在他怀里,满身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陆封覃有种眩晕的痛感。
没有管迟敬中,陆封覃直接带着迟年去了医院。
看不到迟年身上的伤势,医生要把他的衣服都剪掉,陆封覃站在一边,看到迟年被剥出来的身体上遍布伤痕和血迹,他瞳孔猛地震颤了一下,大脑不受控地发出嗡鸣,紧绷的意志力彻底被摧毁。
他大步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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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敬中被送到了贺七那里,陆封覃十分钟之后到达贺七的地下拳馆。
“人呢。”进去之后他问贺七,贺七正坐在拳台边缠手。
从拳击台上跳下来,贺七活动着腕骨抬头指了指通道尽头,“那边。”
陆封覃带着一阵风大步走过去,半路拿了一个棒球棍,贺七见状上去拦住他。
“你要动手?我来就行。”
陆封覃转头看着他,贺七被他的表情吓到,放开拦着他的手,改为掌心向上,“请便。”
以防陆封覃失了分寸,贺七还是跟了进去,毕竟陆封覃现在看起来很不理智。
棒球棍放在铁椅子上,金属的碰撞声在空旷的黑屋里格外刺耳,黑屋只有一扇对着地面一层的窗,窗外的光投进来落在迟敬中的面前,他抖了一下睁开眼。
陆封覃站在逆光处,他解开袖口之后拿起棒球棍向迟敬中走过去。
“不要!求你了……呃……”球棍的头部击打在迟敬中的腹部,他像一只虾子蜷缩起来,求饶声憋在嗓子眼。
第一下之后,陆封覃给了他三秒钟喘气的时间,在迟敬中猛地提上来一口气时,陆封覃一脚将他踹翻了面,接着抡起球棍开始对他进行压倒性的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