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一轻吻,探出软舌,好奇地舔了舔他左胸那一点殷红的凸起。

没什么味道,口感一般般。

但她就是贪恋不已,又吸又吮,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啧啧水声。

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却丝毫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她不知该如何夸赞他的配合,心里陡然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催促着她,尽快将他这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折下,私藏起来。

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春风一度……

关于男女之间的性欲,她知道很多相关词汇。

但是,此时她只能想到两个字危时。

他迷离勾魂的眼,他微微翕动的唇,他骨节分明的手……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足以让她抓狂,心甘情愿地奉上一颗赤诚之心。

她哆嗦着手,脱下了他的内裤。

他的身体起了反应,粗硬的热铁乍然弹出,刚巧碰到她微凉的手背。

她猛地收回手,羞怯窘迫,偏偏兴奋得无法言语,感觉心都快要飞出胸腔了!

她努力压抑内心的雀跃,没好意思多看,脱了安全裤和内裤,就琢磨着怎么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她是个处女,没这方面的经验,就像一个极力想拿满分却毫无准备的考生,突然上了考场,总担心自己会出差错。

犹豫了片刻,她用右手握上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温热肉茎。

她才刚握住,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就在她掌心颤了颤,变得更硬更大。

她吓蒙了,怯怯地掀起上眼睑,觑了他一眼。

灯光下,他的睡颜恬淡美好,似身处阆苑仙境。

只有她在红尘俗世中愁眉苦脸,纠结怎么给自己破处。

古人有云:一不做,二不休。

古人又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沈姝曼咬咬牙,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撑高了身体。

她一手捂着嘴,怕自己会又羞又怕地叫出来。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寻觅阴道口的位置。

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她每天都会认真清洗一番。

但她从未好好看过一眼,此时摸摸索索了好一会儿,才对准了自以为正确的入口。

她急得闷出了一身汗,就连胸口都汗涔涔的,汗水一颗颗地沿着乳沟滑落,滴入胸罩。

未褪下的蕾丝连衣裙被汗液浸湿,黏贴着她的身体。

湿透的背部,被空调冷风一吹,一片冰凉。

冷热交替。汗液干涸后,在肌肤留下一层黏腻。

她顾不上这点难受,圆硕的龟头撬开两片花唇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缓缓下沉。

12.强行破处(200珠加更)

伞状龟头,似钻头般,一点点艰难地钻入紧窄的花穴。

起先只是些许不适,不知怎的,尖利的锐痛感猛地袭来,迅速扩散至整个下腹,她大脑轰然炸裂,一脸不可置信,顷刻泪如泉涌。

不是说“销魂蚀骨魄散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为什么她感觉下体痛得要死?!

像是被人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孔;

又像是身体被人劈成了两半,而且还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而是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裂,割得她痛不欲生。

沈姝曼急了,不敢乱动,晓得了骑虎难下的难处。

捂嘴的手攥紧成拳,她咬着食指的中节指骨,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曾进过异物的处女穴不够湿润,只分泌出丝丝缕缕的一点粘液。此时艰涩地吞下了一根尺寸严重不符的粗大肉茎,硬是磨出了一点血迹充作润滑。

但这仍然不够,她的下体火辣辣地刺痛着,叫她那些飞蛾扑火般的诚挚情愫瞬间化为乌有。

她缓了两分钟,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便硬着头皮,扭着屁股,吞下剩余的棒身。

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她感觉自己像是历了一场大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