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胸口窒闷、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他依旧在酣睡,对她所做之事,全然不知。

“危时……”她呢喃细语,不管是眼睛,还是心里,都只塞得下他一人的身影。

她和他,合为一体了。

尽管身体疼痛难忍,尽管手段令人不耻,但她心里却是极开心快活的。

他是第一个彻底占据她身心的男人。

她俯身贴近他,吐气如兰,声音轻悄而软绵:“危时……至少这一夜,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