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压制下去,但那感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无法控制。“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感觉…”

刘富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杨安听来充满了嘲讽和了然。他用脚趾更加用力地碾磨着杨安的舌头,像是在测试他的承受极限。“舔干净点,”他又一次命令道,“把外公脚趾缝里的泥都给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