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刀痕比较麻烦,女帝眸色幽深,看着又叫人害怕了起来。
太医瑟瑟告退。
“无碍,”花侍郎安慰女儿,如今这般无风无浪的日子对他来说已够好了,一点伤疾不算甚。就是她总缭乱欺辱他,但他知道,如今她并无大恶意,不过是、走偏了歧路。
女帝更衣沐浴去,花侍郎正欲悄悄将那身令人羞耻的衣袍换了,蔡如将他推进净房,“圣上、宣花侍郎、侍浴。”
这、这如何使得?
他转身欲跑,蔡如已将房门扣紧。
一只玉手将他拉了过去,扑通滑进浴池,他手忙脚乱扑腾中,身上的衣衫悉被扯掉,光溜溜的状态让他终于停止挣扎扑腾,缩进池角,大口大口喘气。
水气熏腾、羞耻和用力挣扎,让他俊颜菲红,那道疤痕尤其红艳,下午从张春李树他们眼中,女帝看到别人对这道刀疤惊吓与厌嫌的反应,唯有她并不觉得甚丑?甚至觉得略添艳魅?
她将他用力扯了过来,轻抚他汗湿的脸,避过那道刀疤,“爹爹本最是俊雅昳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