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你要是不想跟我讲话大可以不讲,犯不着在这阴阳怪气的。”

瞧瞧,对着他哪里有方才半点的温顺乖巧,恨不得浑身竖满了刺,把他扎得遍体鳞伤了才好。

车内一时沉默,桑南溪不愿再跟他吵,深呼吸了一口气,暗自盘算着,一会儿车停了就跑。

当着大庭广众的,他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但显然,桑南溪的这点小心思放周聿白这里不够用。

车子刚停稳,还没等她伸手,她就被人拽着手腕直接从副驾驶拎起,旗袍原本只开叉到小腿,或是惹了男人的心烦,手掌稍稍用力,上好的料子被撕裂,凉意袭上大腿,她被掐着腰就这么跨坐在了周聿白身上。

“周……”

周聿白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扣住她两只并不安分的手压在身后。

翡翠镯撞上方向盘,搁得她骨头生疼。

毕竟不是她自己的东西,总还是要还回去的,桑南溪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处境,慌忙道:“镯子!”

只是她这着急的模样,落在周聿白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语气恶劣:“就这么宝贝这镯子,怎么,这是陶家给你的聘礼?那这礼也太轻了。”

桑南溪冷哼了一声,讥笑道:“轻不轻无所谓,关键是我得喜欢,况且,至少人家送得出来。”

“周先生,我们的订婚宴在年底,周先生到时候有空来参加吗?您这么大的身份,我肯定得在主桌给您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