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且风评优良,但又过强奸未遂等情况的alpha。”
“但前两具不是!”
“但前两位死者不一样!”
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来,对视了一眼。
我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毫无实证,仅凭猜测做出了断定:“后六具尸体的凶手才是模仿犯!”
“我有个猜想,”我同事兴奋地瞪圆了眼睛,点着手指回到了有过短暂且突兀空白的横线上。
“怎么了?”我问。
我同事要比我谨慎地多,他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起来,分神快速回复我:“让我来试试看这样对不对。”
十五秒后,他把一串与档案相同字体与字号的文本框覆盖上去――
嫌疑人仅对后六起案件有详细记忆。
(文本框里的字有些过长了)
我同事努起嘴唇,拉着“嗯”声,思考了几秒后,眼前一亮,在键盘上敲击了两下。
我定睛一看,身体因为激动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次对上了,连露出的痕迹都完美重合了起来――
嫌疑人仅供述承认了后六起案件。
20.
“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郁言坐在副驾驶上,等傅臣尧坐上车时,低着头,小声说。
傅臣尧正准备启动车子,听到他这么说,一只手搭在了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朝郁言的方向伸过去。
郁言下意识躲闪了一下,很快克制住自己害怕的躲避,瑟缩着脖颈。
等傅臣尧的掌心轻缓地摸上自己的下巴,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了一点头,露出水润的眼睛,怯弱地看着傅臣尧:“老公……我只喜欢你……我只爱――”
放在他下巴上的手蓦地收紧,傅臣尧的指腹用了力,死死钳住郁言的两颊,逼迫他仰着头看过去。
傅臣尧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异常冷漠,不像是对着妻子说话,反倒像是在审讯犯人的语气,是他多年来的职业病,对任何人都不习惯流露出一点情绪:“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离开那栋房子,也不想再看到你和任何一个alpha、beta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