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难以视若无睹,拿着当日的报警记录与录像冲进了飞地日报社。

凭借着舆论的压力,那位精神失常的omega被拯救。市长当晚便落马,犯罪的alpha在三个月后被判13年有期徒刑。

因为此事,我因自己的果敢与不屈被评为当年联盟的新星警员,直接被飞地市最高警署录用。

而现在,同样果敢且不屈的我,犯下了一个大错。

一个,天大的错误。

明天过后,即便他们知道我进行了错误上报,但傅臣尧的名声已经不可挽回。

那样的后果,我难辞其咎。

我用力吸了吸鼻涕,在我同事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正想要开口说些弥补的话,前方送傅臣尧上救护车的法医回来了。

她拿着手电筒在傅臣尧被抬走的驾驶位上细细扫量起来。

我和同事还留在原地,赶忙上去问她情况。

法医却皱着很深的眉,一边看着车内的血迹走向,一边沉声道:“我觉得,傅sir心口的刀好像是他自己捅的。”

她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因为愧疚流出的眼泪立刻先收了回去。

我和同事当即对视一眼,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最终我们达成了一致,异口同声道:“走吧,今晚要加班了。”

我们要赶在明早联邦最高警署派来的警探和报社的人发出消息前,至少找出哪怕一个间接证据,证明当年前两起alpha案与陈齐的案子的相关性,把郁误砚重新列入重点嫌疑人名单中。

但这个名单,现在因为法医的话,又捍卫了另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