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给出他从后门逃走的可能性,因为他本人其实一直在监控里,躺在发廊客厅的沙发上,敞着门在睡觉。
时间跳转到38分的时候,镜头里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一道古怪的黑影。
他带着兜帽,看身形应当是个较为瘦弱但身高有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看不清脸,他的脸一直被盖在兜帽下,被袖子裹在里面的右手好像攥了个什么东西,用力地垂握在身旁。
在某一刻,我看清了,他握着的是一把匕首。
那个黑影在快速朝醉汉方才进入的黑巷跑去。
黑巷那边正对着的镜头稍慢了十秒,在此之前,那个醉汉一直昏睡在垃圾桶旁。
十秒后,另一个监控中出现的黑影径直朝醉汉走去,先是死死扼住他的咽喉,但醉汉虽然喝到九霄云外,力气仍旧很大,他不断挣扎着,重重给了袭击他的凶手一击,勉强恢复了神智朝前逃走。
凶手从地上爬起来,像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大步追上去,做了个注射的动作,没几秒,醉汉就轰然倒地。
凶手再次上前,紧紧掐住他的肩膀,而后用匕首捅进了他的心脏。
我和我的同事彻底傻了。
我们相互看了看彼此脸上的表情,很是滑稽,但完全笑不出来。
我刚理清的思绪,再次被打乱,这时,我余光瞥到屏幕上行凶的画面,紧紧皱起眉心,暂停在某个时刻,指着那个罪犯,问我的同事:“这是在干什么?”
罪犯杀了人后又从口袋里拿了个瓶子出来,好像在死者身上滴了几滴液体。
我同事沉着脸,我们都被郁误砚戏耍了,他冷声说:“恐怕过一会儿尸检报告出来,会在这个死者身上同样检测出陈齐身上的omega信息素。”
时隔一周,第二起案件的真凶证明了郁误砚并非第二起案件的凶手,却无法证明他与第一起的陈齐案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