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痴儿,智力有失,做景家的棋子,还能享受到荣华富贵。”
她本以为沈俪彦会被她话里所说的“痴儿”中伤,然,听到这话,沈俪彦沉默过后,却笑,笑容勾人眼,却淡了那份妖媚,只有凄厉和解脱。
他缓过神来,问她:“长皇姬殿下,你是要俪彦的身子么?俪彦身子献给殿下,殿下就让我看一眼那孩子?”
“倒是无不可。只是你这身子太y,需要重新调教。”
她咋舌了一下,看向男子的眼睛,男子的凤目漫起了寒霜,她竟敢说他淫贱,在她手里,他的性器都不会勃起。淫贱的,从来都是女子。
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景玉柯却突然动作起来,不再是轻轻柔柔地托着他的肉具,而是玩弄起来。这玩弄,却潜藏深浅的技巧,肉冠和青筋上是狠厉搓肉,冠沟和j根又走得一片羽毛般撩拨的痒意。
她这样一拨玩,男子沉睡已久的性器违口违心,顷刻是勃起了,充血高耸,直直是把快灭的感觉从脆弱处的铃口射进了全身。
“唔啊……”
勃起以后,那处的柄立起得显眼无比,甚至高悬过了团坐在地上的少女的脑袋。
他动弹不得,浑身发紧,眼褶欲掀不掀,全身拧成快要断裂的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女如此年轻,轮廓仍有稚气,第一次玩弄他的身子,就好像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心。
“不要……”
他预感他又要卷入惊涛骇浪里,这一次,他已然身处地狱,再痛苦,又会身往何处去。
“你这肉根难兴奋是真,可你这具身体却是无时无刻不求着女子疼爱的,你感觉不到?”
她又慢慢抚摸他那根滚烫的性器,静静看向他的眼睛。
“不……啊啊……不可能唔……”
“怀璧其罪,是君后这具身躯太惹人馋了……”她心思深沉起来,这男子身上种着y药,分不清是还在服用还是前朝贻害。这y药一日未清,他就一日是女人的傀儡,再低微的女人都轻易能要去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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