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谷鹂不得不在众人面前行了。

胥秀衫很畅快,扬长而去。

之后的幻境,便是重现了二人的豪华婚礼。温情爱意浓,慕槿却看得有点恶心。

而在洞房花烛夜,胥秀衫抱着脉脉温情回到婚房时,却倏然发现不对。褚拓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之后,他竟然几天都没理她。

胥秀衫深爱褚拓年,恳请褚拓年告诉她他为什么不碰他。

然而没想到的是,褚拓年突然凶狠地叫来了奴仆,让人把她架到了府内的神庙中。

她跪在褚拓年身后等待他的解释。

褚拓年却看着那高大的繁阳神像道:“用‘镜衣’变成她的模样,我再碰你。”

“什么?”胥秀衫当时没听懂。

褚拓年却旋即把额头与她相抵,胥秀衫看到了一个画面。那是更年轻的褚拓年,他坐在回廊下,满脸阴郁,一个满脸凌厉的少女走过来,把他一脚踢下去。褚拓年捂着腰,冷脸与她同行,嘴角却悄然勾起。

而那少女……气质与她截然不同,眉眼却有六七分相似。

“繁阳?”宛陵霄敏锐地察觉到,这少女的模样和气质都与龙女的继母繁阳大祭司极像。

而胥秀衫却不知道。看了后,她察觉到了不对劲,哭着恳求褚拓年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褚拓年却像是变了个人,他大吼大叫,抽了她两个耳光,让她变。

胥秀衫怎么可能抵得过褚拓年?她变了。但褚拓年却说她的满脸恐惧让他作呕。他一丝一毫地纠正她的仪态和表情,有一点不对,他就掌掴她一下。胥秀衫要崩溃了,褚拓年却在这种情况下强|暴了她。

而这一夜,像是分界线,胥秀衫的生命泾渭分明地划成了人间与地狱。

褚拓年不在时,她被锁在精美的院中。褚拓年在时,她被押到神庙,他让她变成那个女人的模样,然后是折磨和□□。

而褚拓年有时候心情不好,也会拿她撒气。

“知道么?今日我见到了你的老情人,孟归岚。他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说是你的故人,问你好不好。”褚拓年掐着她的脖子道,“我说,你很好。我很爱你。他身旁人问后日宫宴你去不去,我说你病了,不能去。我心疼。”

胥秀衫却感到自己疯了。她只会机械地“模仿”成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敢想。孟归岚……她也不敢想。

但在清醒的时候,胥秀衫才慢慢理清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她试图朝谷澄许求助,谷澄许却反手把她出卖,还嘲笑她。她才知道她是早就被选好的礼物。是谷澄许代褚拓年挑选的。

褚拓年喜欢的,也不是她,是一个远比她高贵……却嫁了人的女人。

胥秀衫曾被褚拓年喂药进了次宫,如泥土般跪在那高高在上、坐在皇后之座的女人脚下。

而回去后,褚拓年更是发了疯。她几日无法行走。

但一件事,却让胥秀衫有了短暂的喘息。

她怀孕了。

那日,褚拓年在婚后第一次再对她露出了温情的模样,欣喜若狂地贴上了她的肚子。

眼泪从他眼中流下。他嘴里讷讷道:“太好了,青寰,我们总算有了自己的孩子……”

青寰,皇后才叫青寰。懿王妃叫胥秀衫。胥秀衫不敢纠正,赔笑。

十月怀胎,她的日子也好了很多。褚拓年不再为难她,只最多语言羞辱她,不再打她。胥秀衫也知道为什么,褚拓年看中每一个子嗣,希望他们之中能出天才,能够重振他这被压抑已久的褚家前嫡支。

但一切短暂的温和,都在那年的十二月初三被打破了。风雨飘摇,胥秀衫满怀希望地生出了一个女婴,企盼其出生能够让自己在王府好过。

褚拓年当时也兴冲冲地冲了进来,还带了高品修士,让他们探一番女婴的灵根和天赋。

然而,得到的结果是:“她的天赋和她母亲一般。”

“你真没用!真没用!!”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