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年发疯了般,打了胥秀衫两个耳光,随后他开始摔东西,“为什么!我没有一个孩子,比得过那个褚竞翡!!!褚奉函,他明明成了人皇,还娶了青寰,就连孩子都比我强!!”
他当场想摔死婴儿。但被下属阻止了。对方提示可以等个十二年,像对待二王妃孩子那般对待这个孩子,那时炼出的丹更好,更有利于他突破。褚拓年同意了。
随后,他阴阳怪气地想起来给婴儿娶个名字。
“今日是金镜日。那就去个谐音,‘菁’。我盼她早日夭折,再来个‘遥’。就叫褚菁遥好了。”
褚拓年取完名,认为闹剧够了,便兴致缺缺地走了。
胥秀衫一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却倏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大笑和着婴儿的哭声,她倏然极其烦躁,倏然感到自己真的疯了。她感受不到一点过去曾有的情绪。
看着那婴儿,她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厌烦和抗拒。仿若她不在人世,却有人提醒她在人世。
“不准哭。”她学着丈夫扭自己般,扭了把婴儿的胳膊,婴儿哭得更猛了。
她掐得更猛,婴儿止了哭。
胥秀衫哈哈大笑起来,她倏然感到了快乐,一种疯狂的快乐。
“我总算有可以掌控的人了。”她对婴儿笑着道。
但随即她又埋头,嚎啕大哭。
阴雨冬夜,胥秀衫的院落逐渐昏暗。
幻境也被撕裂,一扇窗出现,灌入了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