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情,怎堪愿意被他征服。

即便心里还有他的位子,也必须如同虚设。

辅导长这时候来找我,招呼他坐下,由于有了上次那件事,现在看到他都仍战战兢兢着,深怕他做出甚么让人难处理的事。

“学长,外宿是跟他去吗?”

这种事情也能知道,看来军中世界小得令我诧异,而我当然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谁,“嗯,帮营长买点东西,怎么了吗?”

他抬眼看着我,有点焦躁,“你们过夜了不是?”

“外宿当然是过夜,不然就只是外出,你想问甚么?”

“算了,反正你们以前就睡过了,现在也是多问的。”他起身便想离开,我则阻止他说:“你若真对我用情,就不会来质问我,也就不会跟别人不轨。”

他转回身,待要说话,我抢着继续说:“我跟他,是旧情人相见,你跟我呢?原以为也有机会与你另续一段,不过从我听闻你跟李班来往后,就死心了,但我还对你保有同袍之情,你,有吗?”

“学长……。”

“你还称我是学长,我也愿意接受你这学弟,甚至跟你在这间办公室里荒唐过,算满足你的刺激,做到这样了,还不够?”

若不懂我,就别白费心机来取悦;若懂,就不会现在出现,然后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醋话。

他沉默,我也不语。

不知这样凝着多久,我放软了语气最后说道:“你得知道你要的是甚么,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工作上,别公私不分,嗯?”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个人想也想得到,但就是做不到……”他眼神赫然有了精神,续道:“我也不愿意这样,明知道你心里还有他,而我也只能得到肉体,只要肉体也可以……。”

“你在说甚么蠢话。”

“不是吗?那我问学长,你跟他外宿一夜,激情过后,你们复合了吗?又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