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一月才得回来,与大夫人定没有我与娘亲那般亲近;”

“但极孝顺。回来晨昏定省无缺漏,在宫中也望朔为双亲持素抄经,时常差人送吃食、绢花锦缎出来;

就算去了也未必能见着,大夫人也总入宫,太后为此很介怀;”

三言两语勾勒出礼节为表、孝情为底传统内敛式情愫,以及恶婆婆的霸道强势。

“他有一阵,与我娘亲倒是颇亲近,”他又微赧,“我都妒忌了,那年害头风,在我们园子里养了好些天,娘亲整宿帮他按摩太阳穴、陪他,为他上道观寺庙求神拜佛。”

“哪年?”她急问。

“就殿下、皇祖先帝仙逝,太后废诏换储、扶持五殿下登基,他起誓救下阖府老小后,都说心魔过炽冲脑害头风。”

她心绞绞难受。从此,帝都皇宫天之骄子落入尘埃,成了偏远青州一颗棋子。

她想起从山上下来那晚,三夫人心焦关慰他、为他按摩去头风,好在还有个性子淳良的三夫人。

李斯季捏握她的手。

那年定还发生了什么?!

隐隐有些甚线索在脑里飘浮,她就是抓不住。

她寻求另一个角度突破,“他与你娘亲近,大夫人不发作么?”

“怎的没有?过来这边,他亲指弱院与我娘,虽不及仲春园大,但真正坐北朝南,整个院子藏锋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