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平时,对这种邀请,宁馥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她抬眸,看着宋持风脸上多个细小的伤口。因事发于不久之前,它们甚至还没有完全结痂,保持着新鲜的颜色。于是她说:“可是我不会说话……”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你不用会。”宋持风笑得很坦然,“我要你陪,也只是想要你陪我一起。”言外之意是,她只需要做到字面意义上的“陪同”,只希望她能站在自己身边,仅此而已。
宁馥不明白他想要“一根木头”陪在身边的意义,但既然当下宋持风开了这个口,她不该拒绝。虽然她现在练舞的任务很重,但时间都受自己支配。她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可以,便点头:“好。”
第二天,宁馥去林诗筠那里收拾东西,然后正式搬到红芪路的这套小房子里。林诗筠送宁馥过来的时候特别不舍,但知道宁馥在担心什么。不得不说,上次见了时慈扑上去的那一下,林诗筠也有点儿害怕,便没说太多挽留的话,只说:“你要是在那边住得不舒服了,随时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