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的绝子药,可不便宜,丫鬟那点月钱买不起。”

老夫人脸色一僵,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丫鬟们都觉得沈棠说的在理,沈棠嫁进靖阳王府没多久,除了请安,都不来梧桐院,和春桃都没说过话,春桃没理由害世子妃,而且做丫鬟那点月钱,可怜巴巴的省着,连朵簪花都舍不得买,何况买绝子药来害世子妃了。

不过茶确实是春桃沏的,也是春桃端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揪着春桃不放,还帮春桃说话,要换成旁人,早把春桃拖下去打,打到她招供是谁指使她下药为止了。

老夫人紧紧的捏着手里的佛珠,眸光从春桃脸上扫过,“世子妃不信春桃有害你之心,而是受人指使,那就拖下去打吧。”

春桃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话别说春桃了,就是沈棠都觉得够狠,叫人遍体生寒的狠。

她一直觉得靖阳王府这些人再狠,也狠不到二太太的程度,到底是她想的太好了,撕下这些人的伪装,未必比二太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