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徐思年,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很乖,听话。
班费不多,一个学生十块,总共也才三百多块钱,严真望着她的眼睛突然想,要不先把钱垫上,在和学生们说在其他地方找到了,反正不能让徐思年再被误会。
她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年纪主任。
组长今年四十多,学校的高级教师,她在旁边自始至终只问了那一句话。
徐思年不知哪来的勇气,视线移过去,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拿,没见过。”
“我知道了,”组长从旁边抽了张纸递给她,“老师只是来找你询问一下,不会冤枉你。”
“那你相信我吗?”徐思年突然问出声,她第一次在见面就害怕只敢躲着走的老师面前,表达自己的想法,不知是说给老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当然,不然我们也不会来找你。”组长神色认真,她顿了顿,浑厚的声音重重的压下来,“我们还会再找其他的学生询问,只要你说不是,老师就信。”
午休快要结束,班里学生有人借口上厕所 故意路过办公室,徐思年转身出去时,和那个评价她,带头孤立她的男生对视上。
严真的转过头时,只看到男生匆匆逃走的背影,她没忍住,脱口而出:“思年,老师有观察到你和同学们的关系不是很融洽,可以跟我聊聊为什么吗?”
徐思年想当做没听见,径直往外走,脑海中的争议议论喋喋不休的吵着她,她走到门口,像是回答,又像是对自己的安慰,她说:“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爸爸。”
得到回答的严真怔楞住,直到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回过神。
“你刚刚是不是想拿自己的工资补上。”组长波澜不惊的问她。
严真点点头,她的心思太好看出来,基本上每一个遇到此类问题的年轻老师,都会这么想。
“不要这样做,”组长转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背对着她,声音发闷:“如果你真的信任你的学生,就不要这样,你要坚信,东西会被找到的。”
如组长所料,不出半天,班费就被找到了。
是在讲台下边的卡槽中巡到,是班长擦黑板时,将东西随手一放,最后又掉了下去。
谣言不攻自破。
却没有一个人跟她道歉。
徐思年平静的生活恢复没多久,很快另一个谣言又凭空而来。
当时带头污蔑她,怂恿其他人嘲笑她的男生,被人打了。
打人的,是徐思年外边认得哥哥。
徐思年不知道她哪来的哥哥,但靠他,她未来两年在学校,虽然依旧没有融入到集体中,但不再被人欺负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