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哥把主动权交给了他,严在溪在严怀山的纵容中乐得自在。
严怀山的性器本就称不上漂亮,有几根由下腹蔓延上来的青筋盘踞环绕着柱身,那颗突兀顶起的珠子就显得更加怪诞,看着有点骇人。
严在溪天然地眨了眨眼睛,他贴得很近,盯着的眼珠要成斗鸡眼,嘴巴微微张着,气息洒在皮肤上,能感受到握着的性器更硬了一点。
“一直以为很大,但一只手还是握得住嘛,”严在溪弯着眼睛笑得很放肆,“我看的gv里白人大得像犯案凶器,那些bottom嗷嗷叫得我都感觉疼大过爽。”
严怀山喉头耸动,放在严在溪脸上的手指微一摩挲,柔软光滑的面颊上轻微凹陷,他感觉到有一点向下的推力。
刚刚洗过澡的缘故,性器上并没有异味,如果不是没有甜的味道,严在溪含进去的时候会以为他在舔一根做成鸡巴形状的棒棒糖。
他顽劣地用虎牙不轻不重地去咬龟头下突起的那颗珠子,偷偷地去瞟严怀山的表情。
严怀山的手掌很大,顺势插入严在溪发丝间,他表情没有很夸张的扭曲,只是眉心因快感稍拧起,薄唇紧抿。
严在溪完全把严怀山的东西含进去有些吃力,喉头被软硬参半的阴茎抵着直入,嘴唇被撑得更大,边缘隐隐有种要撑裂的痛感。
“唔”
严在溪含咬着性器支吾两下,严怀山把压在他头上的手放轻一些。严在溪仰头大口喘息,嘴角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他跳脱地想起一件事:“我读书的时候,陪人买过鸡巴形状的冰棍,各种味儿都有,操,那时候也没想过会真的吃鸡巴。”
严怀山垂着眼睛安静地和他对视一段时间,放在严在溪头上的手缓慢地移动,用指腹剐蹭着他头发与后颈过渡的皮肤,严在溪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正要把性器重新含进去。
“和谁?”严怀山语气很平淡,像是随口一问,不过嗓音有些沙哑。
“我前”严在溪蓦地闭住嘴,讪讪地冲他笑。
严怀山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捏住严在溪的颌骨,拇指很轻地在他下巴上摸了两下。
严在溪感觉到头皮上放着的手指陡然用力,他疼得一下张开嘴准备求饶,还没出声,喉咙就被更粗的东西堵住了,不再像先前陪他玩闹那样轻柔,径直顶到他喉咙很深的地方去。
“唔!ge”
严在溪被吓到了,他两只手本能地放在严怀山腿上挣扎,嘴角撑得更疼,分泌出更多的口水,有一些伴随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去,在嘴唇和下巴都腻出情色意味的光泽。
严怀山面无表情地用掌心往下用力,苍白修长的手指看似温柔抚摸似的,穿梭在弟弟乌黑的短发间,猛然收紧,手背浮起青色的筋络,他微微俯身和严在溪对上视线。
严在溪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窒息。
他甚至已经想到窒息后如果警察来确定他的死因,会错愕地发现他死于给哥哥的一次口交。
丢脸至极!
严在溪的目光有些失神,从躺椅上跪了下去,被迫仰起脸,半阖着眼,眼神涣散地看他。
头皮上的力道忽地松了。
严怀山的性器从他合不拢的湿润口腔里滑出去,他被压在下面的舌头下意识做了勾舔的动作,在嘴巴里红且湿。
严怀山看着他沉浸痛苦的表情,觉得很像一条吐舌头的小狗。
严在溪阴沟里翻船,聪明反被聪明误,捂着脖子咳嗽起来。
“严在溪,”严怀山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目光看起来很冷漠,“不要试图惹我生气。”
由于用力的咳嗽,严在溪眼眶出现细小的红血丝,边缘微微发红,看起来有些可怜。
很快,严怀山就将手重新贴回他脸颊,轻柔地抚摸,语气听起来温柔很多:“乖一点。”
严在溪喉咙还很疼,他哑着嗓子,很可怜的口吻:“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哥,至于吗?”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