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所以后来我们就来医院了。”顺着她的话,柴寄风说下去。接着他又关心道:“对了,昨晚坐车过来的时候,车子颠了几下,我看你好像醒了几次。满满,有没有睡好?现在还困不困?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不困。”

人差不多完全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回过神来了,听见他的话,林满杏摇了摇头,她很是诚实地说道:

“昨天晚上你特别k,比于景焕他们k多了,他们每次都很j。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困,我也不累。”

这是实话,虽然昨天在浴池里,一直有水,但是柴寄风是真的k得不得了。她被他抱回到床上睡觉的时候,都才不到十点,睡得很早。要是换成于景焕他们,肯定又是一个晚上,每次她跟他们,她都觉得自己最后不是困晕过去,就是被弄晕过去的。

只是在林满杏看来肯定的话,落在柴寄风耳边,却没有那么好听了,他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就凝滞甚至要裂开。

而于斯佰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奇怪。

于斯佰是凌晨接到柴寄风的电话,从他那里得到孟骞尧对他动手的消息的。而对于柴寄风质问他,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要是他跟孟骞尧戳穿这件事,他大概率就会对他动手这件事,于斯佰也并不意外。

毕竟这也算是他给柴寄风的考验中的一个。

于斯佰自认为他对夫人未来丈夫的要求不高。但如果柴寄风连孟骞尧下的死手都躲不过,连这个消息就是他透露给他让他当挡箭牌这件事都没猜到……那柴寄风他未免也太废物愚蠢了些。

可于斯佰没想到,柴寄风这两件事都做得还行,在那种事情上,柴寄风竟然

如有实质的打量目光落在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上,于斯佰眼眸中的不悦更甚。

他不是傻子,在夫人身边那么久,一看到她身上那些新鲜的痕迹,他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就算是他决定送柴寄风去林满杏身边,可真的知道两人发生了关系,他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只是于斯佰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更何况合理的/生活,对夫人的身体也有好处。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反倒很贴心地给柴寄风约好了一个星期后的结扎手术。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不满的地方。

在他得知柴寄风都半死不活了还想着提枪上阵,于斯佰就已经有所不悦了。米青虫上脑的玩意儿,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他可不想夫人年纪轻轻就纵欲伤身。

可于斯佰没想到,柴寄风身上还有一个更致命的缺点等着他的夫人。

他太k了。

他不行。

这怎么能行!

这不就是养胃吗!

要是以后让柴寄风进了门,这跟让他的夫人以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就算他不是不可以给夫人找些干净的男孩子,甚至他也可以把自己……可这是两码事。

夫人可以不用他,但他不能没有。

想到这里,于斯佰的脸色也更阴沉了,那双因为连夜赶来,眼下还带着些许青黑的眼眸,此时满是嫌恶,他开始后悔自己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柴寄风作为人选。

糟糕,他实在是太糟糕了。

放荡又风骚。

放纵又yin/dang。

他简直一无是处!他当时真是瞎了眼想着选他来做夫人的丈夫!

“满满,你、你是认真的吗?”柴寄风快要维持不住他的表情了。

林满杏的话,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一种羞耻感和屈辱感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他发誓,在问出“累不累”这个问题时,他只是单纯地想问林满杏的身体状况,他一时间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有那样的歧义,他更没想到

他竟然,竟然被嫌弃了。

确实,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很久,因为总共就一次。而且他考虑到这是他和林满杏的第一次,又是在浴池,前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