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软雪堆玉似的肌理,会呈出怎样淫色的光景,殷朔只要那么一想,就觉得血脉夯张。

殷朔的手暧昧地在姜槐白皙的下巴上摩挲,常年弯弓搭箭的手不可避免地有层薄茧。

姜槐不喜欢这样被钳制的状态,拧起眉毛,挣脱了殷朔细微的钳制,冷声开口,“燕三王子,请自重。”

殷朔也不恼,只是偏过头,有些恶劣地笑道,“我记得燕越两国结盟,父王要的是越国二王子姜修前去联亲结盟,而不是七王子来的。”他饶有兴致地看见姜槐脸色一寸寸灰白下来,眼中又想强自镇定的模样。

真可怜,殷朔暗想,得寸进尺重新揽住姜槐细腰。

“我那父王虽然年老昏聩,越国如今用了这等招数,也难怪乎会连败于南楚手下,不得不自让三城于北燕,来和一向瞧不起北燕联亲。”

姜槐藏在衣袖中的手暗握,脊背挺直,“使出这种计策非我本愿,只是···”姜槐后面的话语没说出来,只是难堪地咬住唇。

想起离宫那日,自己父王面色难看地对他怒哄:“南楚背信弃义!北燕此时愿意搭救再好不过,北燕王室素来尊奉他们那长了妖异身子的先祖。你生了这般怪异模样,哪怕燕王发现端倪,也不会把你怎样!勿要作闹,丢人现眼!”

殷朔偏头,仔细端详起隐在自己阴影下姜槐的面容。

姜槐神色纠结,努力挺直的脊背只是给无所依靠的自己一点支撑,未能长成绿竹就要被连串的阴谋给压折了。

殷朔似乎对姜槐垂落而下的乌发产生了极大兴趣,轻扯了一下,“若真的不想此事泄露,也不是不行。”

姜槐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冰冷的毒蛇盯上了,面前的那位燕国王子虽然年纪与自己亲妹年纪相仿,但心智城府颇深。

要被弄哭了,哭起来会不会更好看?

殷朔不无恶劣地在想,他露出恶劣的笑颜,瞧上去与一般纨绔子弟遇着有趣事物无二,但说出的话更混账。

“离进入燕国境内还有数日,你身体弱成这样,半路死了怎么办?刚才按照我在军中学到的方法对你身体用了一下,果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