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纠缠着姜槐的寒毒消失了似的,更多的是酸麻的热意。
他舌尖无意识地抵住贝齿,唇瓣还残存有昨夜纠缠时留下的红肿。唇色早早摆脱了病时的黯淡,水润得诱人。
姜槐对着外人的努力伪装出的清明眼神逐渐换上,眼仁泛雾蒙蒙的情潮,似盈盈春水荡漾。脖颈泛起热意,只能慌乱地
他有些嫌楼梯太过漫长,抬腿上楼的时候,大腿根处磨蹭起来,甚是磨人, 有什么东西蒙住花穴似地,令他不太舒服。
姜槐掩盖在乌发之下的耳垂,渐渐泛红。虽然身旁的阿织在说着打趣的话,但姜槐已经无法分神思考更多,他心头浮起慌乱,也只能努力地挺直脊背,装作表面镇定平静的样子。
“殿下,殿下···”阿织连连询问勉强拉回了姜槐思绪,他回了神,想问有什么事。
却见到阿织刚想要开口却哑了声的举动,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殷朔走了下来。
许是方才要与驿官交接文书,殷朔穿着北燕亲王常服,北燕尚黑崇玄鸟,故他下裳用黑金织就的玄鸟图腾。平日常拿着的黑刀换成了礼剑,阿史那努在他身旁恭敬地地上一卷文书。他表情没了平日总是挂着惫懒微小,神情冷肃,肃杀得像是刚见了血长刀,一身气势震得阿织收起了声。
殷朔听到动静,抬起头。见到是姜槐,嘴角微微勾起,好像那一瞬间迸发的杀气不存在似的,但双眸似鹰目一般紧盯住姜槐不放。
姜槐的乌发今日照旧的是用发带松垮系着,像流光溢彩浓墨般的乌稠锦缎垂落而下,恰到好处的挡住脖颈上。昨日夜晚殷朔用利齿啃咬出的齿印。殷朔瞧着,姜槐乌发一定会整齐妥帖地顺搭着,他知道姜槐内敛怕羞的性子,端整衣衫包裹下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被殷朔这几日路程上用滚烫的精种玷污过了。
骨子里头还是慌乱羞怯地不敢露出一丝端倪,努力要摆出一副清正修竹挺直般的样子。哪怕前一晚上被鸡巴喷出了不知道多少精絮弄脏了那张面容。
但这样殷朔反倒更想逼出他维持不了镇静,被自己一步步逼出崩溃求饶的模样。
楼梯拐角昏暗,姜槐落在殷朔眼里,像是月色琼枝,生着晕光般。
那张脸生得实在好看,没有庸尘的媚俗寻常,在外人眼中看来的确是位长得清丽端方的贵公子。
然而殷朔知道,姜槐唇瓣寻常时并不会显得那么的妩红。他不懂胭脂水粉,但晓得每回自己冒冒失失地亲吻品尝上久点的话,那张唇就会逐渐被染上这胭色。殷朔喜欢姜槐脸庞被自己行径染上秾艳春色的模样,眼角眉梢间是只有自己才懂分辨出的点滴春色。
殷朔只是多打量了几眼,便觉得喉头干渴,一股强烈熟悉的躁动传上来,闹得他脑袋发昏。
不过是短短的几瞬息目光接触,姜槐已是觉得分外难捱。
殷朔目光炽热的看着自己,眼神如有实质般,一寸寸地扯落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