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互相避让了一下,殷朔后头的侍从这些时日终于见到吴越派往北燕和亲的那位王子。他们只记得那位王子身体好像很差,受不住寒风。一直待在马车里不爱动弹,或许也有吴越礼教严格的由头在。
侍从中对姜槐稍微有些印象的就是,那位越国来的殿下,脸色总是苍白病郁,华丽的嫁衣衬上那气色,远远瞧着像是纸做的美人灯。
或许那位王子病养好了,现下见到真人,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些。也生怕自己哪些粗鲁蛮横的行径吓到那位殿下,年轻些的看到姜槐,一时有些呆愣住了。
如月晕柔辉,感觉待在这简朴的驿馆中都显得有些唐突冒犯。
阿史那努看到自己手下不争气的模样,赶在殷朔发作前,转过身对他们以眼神示意。莫要再盯着别人的心头肉看了!惹恼了殿下,可不是好招架的。
姜槐分不出多少心神思考众人想什么,他莹白的手指在别人瞧不见的角落颤了颤。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明明殷朔碰都没碰姜槐,只是气息略过。姜槐双腿就有些发热发软,他搞不懂自己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殷朔略微偏头看到姜槐细密的睫毛在不安地颤抖,心下一哂。
作出关怀的询问,“越王子记得好好休息。”姜槐抬头看向了殷朔,有细微的嗔怒情绪在这。毕竟昨晚作闹了他一整夜的罪魁祸首不正是殷朔吗?
小钩子一般,撩拨起了殷朔的心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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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厢房,里头已经被收拾得齐整,炉子把室内熏得暖呼呼,特地点了雅正的香在熏炉里,薄烟袅袅升起。
阿织知道姜槐不喜旁人过多伺候,只是送来衣物和用具后便告退。
终于等到独自一人,姜槐舒了一口气。
他觉得室内着实有些闷热了,想到殷朔这个,这个混不吝的,把那精液弄到他那处地方。酡红漫上来,眼角好似被水雾给熏出来湿粉色。他整个人卸下了负担,想努力掩盖的清妩艳态彻底显出。
细细喘出气,启唇微微叹息,姜槐脚步虚浮地拿起布巾,步伐有些踉跄地走到床沿,摔进绣褥中。姜槐手有些颤抖的扯落衣带,不知想到什么,咬住唇又连忙扯下帐幔。
靛蓝色的帐幔低垂,营造出了个私秘的空间。
姜槐细腰颤抖着,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和害怕地脱了亵裤。因为长了这具畸形的身体,心头一直萦绕自卑晦暗。姜槐从不敢多看一眼身下多出的那处娇嫩的雌穴。
但是··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他动作急切地把裤子扯下后,忍住羞意思,拿起布巾想要擦拭干净,殷朔留在粉屄上的精斑。
双腿间长多的那个嫩屄,暴露在冷空气外时不安地翕动,但是那个放肆的蛮子喷出来的精种实在太多。早上殷朔晨勃鸡巴硬涨得发疼时,轻车熟路用指腹把姜槐绵软的胸口揉搓了几次。
睡梦中的美人乖巧无比,甚至身子也有些被调教出来识出了点滋味,只哼哼几声抗议,又觉得冷,下意识往殷朔怀里蜷缩。
这正给了殷朔可趁之机。还不管不顾地撕扯开姜槐亵裤,继续得寸进尺地挨蹭着本就被精水糊住的雌屄,茎头先是蹭打起阴蒂,磨得这小东西硬疼之后还不想放过。另一手托按住姜槐似水袋般软绵的花阜。
姜槐想到那时自己还在睡着,但是身体同时也无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下体也一块硬挺起来。
殷朔肯定是怀坏心眼,握住了他的玉柱在那时一步步地瓦解浅睡中姜槐的理智。
后头发力挺胯,柱身一次次地紧紧贴合住处批,撸动擦弄。
肉穴本来经了一晚上,已经渐渐能变回还是处子般的粉白色,现在被青筋怒张的驴屌来回抵着花唇发泄,即使还没进去,怕是现在看到也是一种被奸透的堕落骚样子。
姜槐记忆落到这里,脑袋已经开始有些昏沉无力,嫣红的舌尖从红唇探出,想要摆脱欲望的控制,往下抵住莹白的尖齿,想用那点儿尖锐的疼痛来开始挽回自己岌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