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危的理智。
他现在蜷缩在床榻上,双腿已经分开腥浓的气息从小穴上传来。
殷朔··殷朔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姜槐急乱地用布巾随意裹住花穴,天真地认为只要用力些就能把像是白浆沾污糊在粉批上头的精液给快点弄干净。
但是布巾对于那处的雌穴来说实在过于粗糙,被用力地甩上去,姜槐皱着眉不管不顾按上去想继续擦,但是粉屄实在不争气,再多用上力气碰了一小下,就开始痉挛抽搐。
里头瞧不见的绵软褶皱,排斥这种不舒服地碰触,尖锐的刺痛感让姜槐一下子软倒了身子在床褥上,他双眼蓄着浅浅一汪水,有些迷茫对于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奇异变化。
彻底陷到情欲密密麻麻所编织的网罗中,他意识重新困顿在了昨日和清晨的那场缠绵中。
自上回那遭之后,食髓知味的少年将军开始痴缠起姜槐,打着要替姜槐解了体内寒毒的旗号,深夜屡屡闯入姜槐所在的车帐之中。初始演出给人施针那股认真劲,待姜槐疼痛褪下之后,还黏糊着人不愿意放开。
满嘴的污遭话,先说着是要解开人衣服取暖驱寒,接着就是变了味,殷朔扮委屈上了瘾,也瞧出姜槐内里是个性子软的人。通常都是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人家衣裳,提着自己胯下那杆“银枪”胡乱一气地淫狎姜槐莹白的皮肤。
殷朔胯下长着的那根东西,凶恶丑陋,狰狞的青筋顺着微弯的冠头一路而上,连同两旁沉甸甸的阴囊都显出青紫的纹路。马眼嗅闻到姜槐身上的甜香时,铃口张得很开,冒出浓稠的精絮,腥燥的气息硬生生地开始玷污着姜槐这月雪霜洁般的人。
少年边挺动着胯在姜槐白玉的身子上作出交合的举动,污遭黏糊的体液一寸寸地沾染上这具身子。
开口说着什么,"是我不好,是我不对,都怪我长了这么一根丑东西,还要拿出来吓唬哥哥。"殷朔当时说着那句话的时候,蓝色的异瞳有一瞬间颜色暗沉下来,晕沉出粘稠的黑墨。
刚被殷朔施针缓解病痛的身子,舒软下来。本就不牢固的心防加上殷朔的迅猛攻势。
半睁开眼睛瞧见殷朔露出狡猾惫懒的神情。
男根凶狠丑陋,他已经被吓得手脚具软,踉踉跄跄地在松软的毯子上想爬走逃开
姜槐真的被殷朔异于常人的性欲给吓坏了。
可惜厢坐空间实在狭小,很快姜槐细瘦的脚踝就被捉住了,光滑雪白的脊背抵上殷朔汗湿的胸膛。沙哑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槐哥哥,你别怕,我硬得难受,让我蹭蹭,蹭蹭好不好。”
磨人极的把姜槐重新撕扯进情潮深处。
早上时故技重施,等姜槐醒过神之后,才发现自己臀部被殷朔大手强力玩弄揉出形态,他秀气的性具也被殷朔握住来回撸动。
晨光微曦,姜槐想到他自己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吵嚷到别人,从喉管中短促地呼气,挺起的性器想释放而不得。
现在姜槐床榻上笨拙地想撸动自己性器,但是处批的酸痒怎么也无法忽视,有些尝试性地开始学着绞紧双腿,布料夹着。
羽曦犊+3
花唇受到了粗暴对待,但是反而能纾解情热,小穴濡湿起来,他难为情地听到自己淫荡地在夹紧双腿尝试自慰,小腹抽抽着,花铃口终于微开了些。
姜槐没注意到自己的厢房门被殷朔打开,殷朔武功好,进来得悄无声息。他走进内室,掀开床幔正好看到下半身几乎什么也没穿,被情潮吞噬掉理智的姜槐,丢下了羞耻,双腿绞紧磨着嫩屄。
应该用来握笔的手弄着自己的性器纾解,不断有泪水从姜槐那双好看的眼睛往上盈出,脸蛋漾起湿粉色,整个人都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