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是疯了,姜槐也不清楚怎么会突然昏了头,答应了殷朔这种要求。

现在的姜槐还不知道,对于爱人一些阴诡想法的后退,会使殷朔这种一向懂得握住弱点,紧拿不放的人,步步得逞,彻底攻占。

现在只不过是答应骑乘,露出湿屄主动让鸡巴干,以后会不会被黑心的小狗“哄骗”得作出更多与自己平常性格大相径庭的事情,还说不准。

手捧起美人颤微微摇晃的桃臀。

他双眼一刻不眨紧紧盯着姜槐,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一丝表情变化。

殷朔阳具直硬硬挺起,明明昨晚才在刚被开苞,丰盈多汁的美人耕耘了几乎一整夜。现在依旧不知疲倦,夯发嚣张地从马眼里头渗出又浓又腥燥的精水。

姜槐有点谨慎地先把自己臀部微微抬高,腿心那团湿红的肉花,完全暴露在殷朔面前。

殷朔像是终于尝到饴糖的小孩,笑容在脸上扩大。

看起来他真的很心疼温柔的大哥哥,居然能够抛下不那么必要的羞耻心,如此温柔地开始含吮自己的阳具。

殷朔的手不光舞枪舞剑了得,游走在姜槐身体四处,又是极富有技巧地在拨弄调教。

一个手掌先是用力笼上去两团鸽乳,而后又恶劣地往下揪住红樱不肯放过。

羞耻与刺激混杂在一块儿,酿成一杯淫混的酒,感官在尖锐叫嚣。姜槐视线对上殷朔那双异色眸,受到蛊惑一般。

终于敢略微大起胆子,把两瓣水红的花唇大开。花唇早已褪下粉白色,被鸡巴肏干一整夜之后。殷朔视野里能看到两瓣红嘟嘟花唇分开,露出小小的一个湿红小口。

“唔···”姜槐双眼紧闭,而后又睁开。眼神有些发直,薄薄的眼皮上晕涂了一层潮粉,脖颈弥漫而上的嫣红在他那具洁白的身躯上,肆意涂改晕抹上欲色。

“哈····啊哈··唔···”扶着殷朔肩膀的手无意识用力攥紧,指甲紧紧陷入进殷朔皮肤。淡淡的雾气笼漫上姜槐现出春意的双眸。

殷朔能看到姜槐双眼中已经出现细碎的水光,身上人这时候体温高得不甚正常。

滴答一声,隐约有点滴香汗落到了殷朔赤裸的胸膛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腿间骚心溅出的汁水。

嘴开合收拢,把昨夜苞宫紧紧扣锁住的精水,漏出来不少,粘稠湿滑的白浊一路顺着泛粉的大腿根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