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尖锐的牙齿挂念在美人皮肤上,含住薄薄皮肉下,锁骨略微的凸起,利齿在上方研磨,胯下分量可观的驴货也没有放松,一个挺腰狠肏进姜槐宫腔后,菇冠状的前端顶住里头那个早已濡湿肉环,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去。
荒唐胡闹一场之后,锁骨上留下的齿印到现在。若是姜槐出现在外人面前,定是会把衣裳穿得齐整,淫晦荒唐的痕迹以姜槐面皮薄爱害羞的性子,肯定不愿意把这些痕迹轻易地显露出来。
殷朔眼神看似有些心疼,若姜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对上。姜槐一定能瞧出殷朔掩藏在心疼下,蠢蠢欲动将将要燃烧的暗火。
但姜槐还在沉睡着,无知无觉,褪去殷朔睡梦当中青涩的模样,病痛的苍白减褪。整个人显出不少鲜活的灵丽,如果有些胆大混迹于花丛当中的人,敢抬头直直地窥伺。定能看得出姜槐不光是近些时日被养得很好,眼角眉梢那点儿溢出来的媚气,一看就是尝过了不少男人的精水,被弄出来了一幅餮足诱妩的姿态。
殷朔觉得自己最开始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替姜槐拢好衣衫,怕身体依旧有些虚的姜槐,不小心受凉生病。
只不过是略微凑近,即使那人近在咫尺,乖顺地窝在自己怀抱当中。然而胸膛里头依旧像年少是不知情爱的自己一般,心跳忍不住加快。
窥伺加上用上手段的一点点欺骗,即使现在那人在自己怀中,心神依旧不宁。
暖甜的香气柔柔地编织成一层大网,一点点儿缓慢地笼上殷朔心神,仔细想想,他与姜槐相处的那些时日,在异国为质近乎孤立无援的日子里头。
偶然遇到的姜槐,是个轻柔落在自己肩头的白鸟。
我只是想把自己盖上的印章,弄得更牢固一些而已,殷朔唇舌开始舔舐姜槐胸膛上的牙印时,为自己“偷袭”的行径,内心没有多少诚意开脱着。
动作有些谨慎轻微,没了两人都清醒时,殷朔犬齿啃咬叼住那处暖玉似的皮肉上的不管不顾。
殷朔温热的唇触碰上他不久前在姜槐身上留下的牙印,齿印陷在美人皮肉上,足够的深,莽撞粗鲁地在上方烙下情热的痕迹。
甚至于留下来点,不仔细观察会被忽略,咬破皮肉的伤口。此时那位始作俑者突然间起了“心疼”,没用利齿重新咬弄,划破皮肤。取而代之的是唇舌并用,像是个虔诚的信徒,匍匐在地,遇着了从九天下坠落的神像,窥得了真容。
即使动作和神态装得出再怎么虔诚小心,殷朔内心却怀着不少不可言说的污遭心思,伸出舌头,一点点勾画过自己在姜槐身上咬出的伤口。
但是动作很快就变味了,滚烫的舌头压在牙印上方,先是在小小的印坑处用舌尖戳刺。
而后就不再满足于如此浅尝辄止的品尝,动作淫色地继续往下,先是在在锁骨窝处徘徊数下,动作越发加大。
淫糜黏腻的啧啧水声响起,偏偏殷朔瞧见还在睡梦中的姜槐,又想把动作放轻些。硬生生弄出来了偷情的刺激,不过姜槐原本就该是用来和亲送给殷朔父王的人,却早早地被殷朔这个狼子野心的儿子,捷足先登尝过了无数次。
想起吴越弄出来的那些昏招,原本想把燕国里头的事情处理干净后,再回吴越把姜槐弄过来。现下反而因为越王异想天开的行径,两人关系变得颇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想到这一起子,殷朔呼吸急促起来,短暂停下自己还在不停舔舐动作,头颅一拱一拱地往下蹭,眷恋不舍地在姜槐身上挨蹭。
神情有些痴迷的眷恋,即使干了无数次,但是伸出手把姜槐衣衫剥开时,依旧忍不住有些颤抖。
胸口上也遍布了殷朔留下来的斑驳的痕迹,尤其是坠在雪白乳肉上的两颗红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