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前端的玉柱受不住锁精棒往最里头深入,难耐地充血弹跳。粉白的外表在顷刻间也染上了淫糜的水红。

自打跟了殷朔,那根男性器官就已经成了一个可供殷朔玩弄的淫具。

等得那根折磨人的锁精棒彻底进入之后,身体重新紧绷到极致的姜槐忍不住微抬起自己臀部,追随试探起殷朔早已热烫灼热的驴屌。

眼神迷乱,盈盛着汪明亮秋水的双眸,亮光闪烁不定。迫切而音调软糯地不停催促,“快些··快些··快点进来好不好。”

殷朔终于停下自己缓慢而又磨人的动作,四根手指将软湿的屄穴玩弄得差不多后,缓慢往后撤。

最长的的指节最红才从里头慢慢地退出,而后殷朔又不想那么快地放过,淫邪地阴唇上狠狠地揉弄了一把。

而后殷朔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重重推入到自己早为熟知的穴口。

殷朔胯下那根凶悍物事,尝了姜槐小穴出春汁淫水那么久。形态显出更为凶恶昂扬的模样。形态是最奸淫人之时,顶端为翘似淫钩。

那些风月荒唐春宫册中,也曾提过这种模式的男子阴茎,冠伞挺翘若弯钩,囊袋如卵精种浓。

粗硕的茎身与微翘的冠伞合弄在一块,正正好能够抵住深处软腻的敏感处,引得身下人阵阵高潮不止。

哪怕是熟媚的女穴吞吃进这种骇物,怕也是需要得费上不少功夫。遑论姜槐腿间那一处软嫩的媚穴,只逍是那夯张的冠头抵在穴眼上.

伞状的冠头才初初抵进去里头一小存,久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猛然到来的钝痛刺激到。连带得被塞了锁精棒的玉茎也在应景的弹跳起来。

然而被小小的锁精棒堵塞住,无法宣泄体内膨胀溢满的痛楚。调弄得姜槐整个人像个红熟的虾米,弓蜷起来。

姜槐关于情事上的经验,所有都来源于殷朔。

只要放心将自己托付于殷朔,就好了。他极力地将自己身体往殷朔怀中送。

肌理之间亲密的接触好像能够缓解心中的惶恐,早先用来释放的出口被堵塞住。送递上来的动作反而令殷朔的阳具全数砸打进去。

“唔···啊哈··轻些,再轻一些。好不好··”姜槐被殷朔一下下重重地深顶,给肏哭了。

他哭得乱七八糟,但又想不出多少办法纾解体内的燥火。

小窄的肉屄已经被吓坏了似的,不停地流出淫水。明明用以排出尿液的肉棒已经被牢牢堵住,但是

快感浪花一般朝他袭打来,潮湿湿的逼缝镇中溢出不少的淫汁。

太快,太重了。姜槐有些惶恐地用上力气抱住殷朔,依附乔木的藤蔓,只能紧紧缠上殷朔。

欲潮中屡屡被掀翻的小舟,下腹的勃起得不到释放,姜槐只能被肏得抽嗒嗒无助地在哭。

姜槐一边略害怕地捂住小腹,深怕殷朔使得力气再大些,会失控。他晕红了一张因为快感而湿红的小脸,嗫喏地求,“殷朔,啊哈··不要,太快了··呜呜我害怕。”

被野狼捕捉,压住的纯白羊羔般,姜槐慌张地蹬了蹬腿。

殷朔果真听话地慢下力道,伸手一同握住姜槐捧着小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若只是温馨的交握爱抚也就罢了,然而殷朔手掌用力挤入进姜槐白皙的掌缝,两人指节互相挨蹭下。

殷朔手指缓慢挤入进姜槐指缝中的行径,开始被无限地拉长。冠头推入进姜槐穴心的动作,虽然放慢,比不得方才又重又狠。

然而进得更深,菇伞状粗长的鸡巴,一定要把持续深推到最深处。

温柔的动作开始之后,姜槐好像更容易被激推上高潮。脆弱湿热的穴屄都要被殷朔那根肉棒,彻底搅弄掉了。

姜槐灵台昏沉得厉害,半推半拒地送上自己小舌。殷朔阳具一下儿陷入到软湿的媚肉中,被侵犯的腔道紧紧巴巴地贴上来,无疑给殷朔带来极强的快感。

殷朔喉头正发渴,正正好身下的熟妻送上香舌。他顺势低头仔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