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芳泽。

姜槐四肢酸软地慌忙搂抱住,哪还记得自己在外头的身份模样,外头得作出聪颖知礼的翩翩佳公子,得摆出端庄沉美的一国之后的姿态。

但到了殷朔的床上,什么羞耻端雅,全被他那满怀坏心的夫婿,给搅扰得一干二净。

虽然速度和力到殷朔都尽量地放缓,甜蜜的折磨掌控在他手上。

似乎在刻意地放缓延长这几下折磨,冠头力道轻重适中地破开抽搐阻碍的穴壁,嫩肉被奸得充血肿胀。

却只能随着肏穴的动作乖乖地含吮上,肥硕的驴屌一旦沾上了淫水。就显得凶狠气势,每每进出时都拖拽出一点儿媚肉。

冠伞又连同殷朔空出来的一手,颇恶劣地在阴唇处抹了抹。之后没等姜槐回过神,一记深捣又重新袭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逼得水润多汁的屄穴颤抖,连同后穴也一块紧缩翕合。

姜槐觉得自己神识好像都被身下不断奸弄自己的鸡巴上,眼泪和嘴中的津液都颇为不争气地留下。

看不到高潮什么时候停止的界限,下身俨然已经成为了自己夫婿专属淫糜器具。

姜槐脑海中升上一个念头,好像生出的那眼雌穴,活该就要属于被殷朔肏坏。

“阿槐好乖,好甜。这么久没见,是不是想我想得厉害。湿了那么多。”殷朔松开姜槐被自己亲吻得红肿的嘴唇。

两指又无情的挤进去,把姜槐上头的小嘴也当成了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似的。

“唔··”姜槐说不出话,眼神迷糊,他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

耳膜湿热得不行,隐约听到上方传来自己所依靠的,所熟悉的声音。

只会懵懵懂懂地点头,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开始一一应下。

感官都要被这种灭顶的快感给吞噬了,只想随波逐流地放纵子,姜槐桃粉清媚的脸蛋都已经自己的泪水和涎水揉皱了。

红唇被殷朔两指抽插进出,小舌没想到推拒,反倒开始舔舐。

姜槐困缩在殷朔身下,那个给他带来的甜蜜折磨的男人,好像又成为了自己永远能够歇息的港湾。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