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云淡风轻,但越言拉住沈之初的手一直在克制不要兴奋得颤抖,不要露出不稳重的端倪。

靠,自己怎么那么幼稚!越言咬牙暗想。

沈之初默许了越言的话,两人一块半蹲下,好更隐蔽些。

从枝蔓缝隙当中看到了几名穿着英中校服殴打地上两个人的景象。

“赵哥,你啥时候能离开这鸟不拉屎的破破地方回首城。”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头发卷曲,身形高壮的一少年,边说话边伸脚像把地上躺的两个人,当易拉罐泄愤一样,狠狠踹过去。

“艹!又是你们这些败类”地上躺倒的两个人中一个发出痛呼,一边不服气还在小声咒骂什么。

没想到他的咒骂这招来卷头发愈发猛烈踹击,也连累同伴受了好几脚。

另个平板的语调响起,带有幸灾乐祸的笑,“还真是块硬骨头,你要去干什么?怎么,要告老师?”

卷头发嗤笑几声,“我和赵哥被弄到A市这破地方上学已经很不爽了。在英中遇见你这种蠢货更不顺眼,挨打你也要受着,你懂吧?”边说边继续狠狠招呼上去。

另一位同躺在地上的也不可避免被波及,眼镜碎了一大半,玻璃片有些划伤他的脸颊,硬生生挨了好几脚也不吭声喊疼。

“行了,黄行,你把我喊到这破地方说是看乐子,结果就是看你打人的乐子。”一直抱臂冷漠围观的赵远东开口喊黄行停下动作。

“这哪能呢?”黄行带笑凑近赵远东身边,努努嘴,小眼睛里划过一些兴奋的光芒,继续不怀好意怂恿:“赵哥,不要怪哥们瞎猜,瞎打听。先把他们打服了,然后乖乖听我们的安排。”

“到底什么安排,别拐弯抹角浪费时间。”赵远东对黄行依旧藏藏掖掖的做饭很不耐烦。

黄行不该再卖弄玄虚,“嘿嘿,赵哥你不是因为首城商家那小子那事被发配到这了吗?阿平和我寻思着,干脆抓那两人凑成对做个把戏让赵哥你看看···”黄行边说边打量赵远东神色,怕自己把话说慢了引得这位大少爷不快,或者是提到商家那位小少爷使赵远东不痛快。

赵远东和商家那位小少爷商洛和他们这些吃喝玩乐的发小比情谊更深些,人两算是个竹马情谊,勾勾缠缠被赵远东家的那几位大人看出不对头,火速和商家谈了一番,一位送出国,一位丢到A市静心学习。

都大半年了,看赵哥那样子怕是死都忘不掉喽,黄行心想。

“光靠那些假的哪能忘了啊,我干脆寻思着找咋们都看不顺眼的,看看两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情,到底是怎么干的。”

赵远东听了黄行的话脸色黑如锅底,而在树丛另一边躲藏着的沈之初努力抑住涌上来的恶心之感,并在地上摸索着拿到一块石头在手心上紧紧攥着。

被黄行叫作阿平的那位男生,看到赵远东目光,耸耸肩,满不在乎:“赵哥,你不要因为在A市这个地方把自己弄得那么暴躁,反正戴眼镜这个还偷拿你的画,大高个子上回打球还抢你篮板。”

蜷缩在地上一直不出声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弱弱开口;“我没乱拿,我是····”

“唔!”黄行一脚继续踹到他腹部,“说你拿了就拿了,再说了,你这娘炮样选你不正好吗?”

阿平不理睬这边动静,看着赵远东脸色继续煽风点火,“路别走窄了啊,赵哥,那档子事上回哥几个拉你去会所看你不乐意,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两看上去挺配的。一边能给咋赵哥解惑“上课”不惦记商家那小子,一边还能出会气找乐子玩呢。”

黄行瞧得赵远东神色没方才那么难看了,虽然依旧还是一幅冷漠不耐烦的神情。

但他觉得自己好歹和赵远东是多年的发小了,马上心领神会!这是默许了啊!

黄行嫌弃地用脚踢了踢大个子的小腿,带有不怀好意的兴奋,黏腻又恶心。“哎,去,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了再把那小子衣服也脱了,表演给我们看。”

看到那名体育生还是呆呆的模样,黄行笑起来,“阿平,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