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呜呜··”沈之初被这种自己从未经历过的陌生快感逼出不少泪水。

因为害羞而不断蔓延而上的桃粉色很快占领了脖颈处的瓷白。

“怎么反应那么大?”罪魁祸首越言好奇地问,他想着或许沈之初对于那种黏糊潮热的事情了解得太少,因为羞涩而不停地在躲避和哭泣。

尽量用温柔的力道把人罩在身下,手上的动作依旧放肆地把沈之初的花柱拿出来,语气很温柔,一点点儿地在温柔诱哄,“别怕,乖。”

越言同样被浴火折磨的紫黑色鸡巴此时也跟同掏出来,外表很凶悍的一根驴屌,狰狞虬结的青筋遍布其上,顶端微弯。要是不由分说肏进去,说不得会没开始抽插几下,就会勾缠出水红色的媚肉缠弄。

冠头上还要贲张腥燥的气息,沈之初敏感的玉柱被越言宽大的掌握住与那驴屌凑在一块上下撸动,“初初,别怕,我帮你弄一下,没关系很舒服的,别躲。”越言声音变得有点低哑,苏苏麻麻传进耳窝。

还有许多沈之初想都没想到过的词汇,“乖老婆,让老公先射点出去,好不好?怕把你给操坏。”‘“嘶···好乖,老婆这么快就射出来了,怎么把小屁股翘得那么高。”

“别··别说了··呜呜··别·别再说了。”沈之初彻底堕入一场肉欲交杂的牢笼当中,眼前的一切都是碎片扭曲迷幻,被轻微的磨蹭触碰好几下,花柱就开始承受不住越言力道,花铃在此时微微张开,射出了精液。

他双眼失神看向前方,裤子被半脱了,白色的小内裤还在欲盖弥彰掩饰什么。下身又鼓又涨。越言把沈之初弄出了精,心里盈满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这么乖巧又可爱的人,就应该得是属于他的,谁都能不抢走。越言脸上浮起浅笑,依旧硬挺的狗鸡巴不安分地在一耸一耸,隔着内裤轻薄的布料挑衅。

越言还不知晓布料另一边藏得是一朵多么细嫩的花蕊,只是想要肏弄肉套子的驴屌凭借敏锐的直觉在逗弄不断散发甜香的地方。

“呜呜··不行··不要··好难受,好奇怪,好舒服··不行·不可以···”沈之初被湿漉漉的骚屄不停折磨,一直暗自压抑的萌动在这种时候终于反噬。他忘记了羞耻,近乎是在自投罗网地挺起腰,把自己花阜送上大鸡巴处。

“乖老婆,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那碍事的东西弄不舒服了?”越言手指还在把玩着沈之初花柱旁两个花囊,一边顺手脱下碍事的小内裤。

像是在拆封裹着美味糖果的糖纸,意外的收获到了不停流出糖浆的花缝。

棉质的布料被轻缓撕扯开,中心处拉扯有几根银丝。越言有些好奇,等瞧见沈之初双腿间的美景之时,呼吸都忍不住暂缓了一下。

野兽这下子终于找到了那股花蜜的来源了,原来,初初多长了这一处那么可爱的东西啊。

“别·不行··不要·不要看!”沈之初晃了晃脑袋,不停哭吟开始求饶。

越言过去在课堂上听到沈之初回答问题时好听的声音,总忍不住在想要是自己把人给艹哭,那道恬静温柔的嗓音,会不会转个调子,哭得更厉害。每回只要略为一想,他就忍不住要硬了。

猎物发出的软弱哭吟是最好的催情剂,那么娇,那么嫩的一小处花缝,越言怎么会舍得欺负呢?

越言手有些颤抖地捧住沈之初粉嫩的蜜桃臀,把宽大的校服裤子撕掉,丰润有致的桃臀像个未熟透的淫具。需要得到男人大鸡巴更多些爱抚,才能更好地长出熟媚的模样。

“别怕,很好看,初初身上每一处都很好看。”越言握住沈之初细瘦的脚踝,把人双腿分开,凑进去。

手掌从小腿缓缓往上移到了那处地方,终于忍不住,撕拉------一声,彻底把碍事的布料给扯开。

处女批没了遮掩,骤然被暴露在空气中。没等到沈之初并拢双腿,作出无谓的抵抗时,红润润的花蕊就被越言用唇舌狠狠碾弄上去,吮吸把玩。

“别··不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