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沈之初一直以为那档子事情,总归不过是抽插而已。但是越言居然··居然··他贝齿咬住被亲肿的红唇,拼命想要忍住不发出更难堪的声音。
睫毛抖得厉害,泄露出主人不安的心,少年凑上去呼出的热气,有那么一瞬间,这朵粉屄真的会被浴火给烫化掉了。
越言鸡巴亢奋得只跳,恨不得想把呆学霸生涩的小粉批给直接透了算了。但是··不行,自己第一次给老婆开苞,得温柔点。而且,眸中欲色稠黑,好香,好可爱,这朵小东西得被好好疼爱一会才对。
于是,越言进一步埋首,含含糊糊的声音从沈之初双腿间传来:“好初初,乖初初,别怕,别担心,老公臭鸡巴不敢立刻肏进你的处批,会肏坏掉的,让我先舔一下好吗?”
“呜呜··好痒····好奇怪·”沈之初全身潮湿得厉害,整个人都要被越言越来越下流的话语给羞烫到了,腿根更是湿乎乎,潮热热得厉害。
偏偏越言还强硬,无理取闹地在说自己得做他老婆,还说他腿间的那个羞人的地方,要多舔舔,才不会湿得那么厉害。
花珠上头蒙上一层水雾,很快就被越言用舌头卷起玩弄。这阴蒂娇气得厉害,只不过是被多用力舔吮了好几分,就开始充血发硬。
越言也是个生涩莽撞的,乍一触碰到这么娇嫩的小家伙,心底里也有些怜爱和焦急。笨拙粗鲁地讨好,想用唇舌学会点温柔的把式把红肿的花蒂好好抚慰。没想到适得其反,仿佛更像是恶意的折磨在逗弄已经水汪汪的蚌穴。
花唇都被越言不得章法的舔舐给弄得微微开启,就是有些可怜。气血方刚的少年人虽然努力想要温柔一些,但动作粗暴得不行。
操,太香,太滑,太甜了!越言双眼有些发红看着那个小小骚屄,只要是一想到自己喜欢的沈之初会因为自己细微的动作,而一点点的摆脱理智,他身上就会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兴奋感。
明明依旧是没被臭鸡巴和腥燥精液玷污过的小粉批,但是居然这么会喷水,看来真的是饿得狠了。
用一根手指开始在羞涩微微张开的穴口当中触碰,窄细的桃缝就已经开始承受不住闭拢好方便把不速之客拒之门外。
但是它不听话,又太馋了。或许在沈之初潜意识当中,一直空荡寂寞没得到多少抚慰的小粉批,也想多试试情欲的禁果。
没有彻底长成的苞宫已经开始发浪了,小腹坠胀。有什么极力要忽视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般。
沈之初一直清楚自己身体在升上高中之后越来越奇怪了,哪怕用代打游戏兼职或者学业来麻痹自己。但是需要陷入沉睡中的深夜,一次又一次沦入潮乎乎的绮梦当中,有时早晨醒来还会发现内裤湿了一小块。
他有些厌恶自己这个地方,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的··这么的淫荡。然而懵懂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好奇某些生理上的变化,借着意外想着学一下小黄漫中挑逗人的模样。殊不知道自己这幅一向冷冰冰寡言的形象。作出这种姿势撞到不断觊觎自己的疯狗眼中,是多么诱人。
他们是一场意外中勉强凑成的共犯,也是尝试禁果沦落到情欲中的同谋者。
越言终于掌握了点技巧,虽然沈之初哭喘得厉害,但是春汁被自己给欺负得喷出了那么多,自己身下又香又软的初初也是很喜欢的吧。
毕竟粉屄都喷了那么多回水,手指先从穴口缓缓地退出。但是舌头像一尾灵蛇,带着欲望的色气,灵活地游入桃屄内里。虽然小小的蜜桃还未到达彻底熟透的年纪,但是提前遇上了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被提早破开处批又如何呢?
“好多水,初初真厉害,居然喷出那么多,是不是平时都不懂得怎么弄?”张狂色气的话语又开始了。
“不要··别··别说了··我·我不听·呜呜”越言怎么那么会欺负人。
身体痒得厉害,又被越言说得这些胡话给羞得绯红。小屄痒得厉害,明明···沈之初委屈地想到,明明越言说他会帮自己给多舔舔几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