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腿根有点发抖,这么大,这么凶狠的东西。是真的会把小批给弄伤的吧?心里又害怕又有意思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与渴望。
缺乏唇舌的轻柔抚弄,一点点儿被勾拉出淫欲的粉屄,又热又痒。
装满春汁的水囊,被拔开塞子。情热蒸腾出来的雾水,把骚屄弄得又热又潮。
冒着腥燥精絮的马眼开始顶弄起桃缝那颗,微肿翘立而起的花蒂。皮薄汁多的粉涩桃子,在未能够彻底长成的时节,终于被莽撞的狗鸡巴给顶破表皮了。
果皮裂开缝隙,微微弯起的驴屌用力碾住花蒂,蜿蜒而下。流下有着明显精斑的痕迹。
小美人承受不住翻滚涌动的情热,只能作出最无助的举动。
绷紧雪色的脚背,“唔··呜啊··”他发出意义不明,但足够娇腻得令人心驰神荡的喘吟。
整个身体都是一朵被越言使用情欲掰扯绷紧起来的花束,即使外表看上去还是清纯无辜的白花,可惜在不知什么时候,处批都被含着玩成肥软红湿的形态。
越言扣紧乐沈之初丰腴的小屁股,沈之初实在是瘦得厉害,多出来的那些丰腴暖玉好似全堆在那个圆润的翘臀上来了。
手中把握住的上好的羊脂软玉般,水润而顺从。越言呼吸都下意识放轻,生怕多弄出点吵嚷的声音会惊扰到这么一个脆弱迷离的人。
但是两人下体间发出暧昧的,滑腻的,噗噗的水声。
生生破坏掉越言要做出温柔知情的假面,再怎么想要这朵嫩湿的花壶受到温柔的对待。
但饥渴的骚屄已经等不及,瓣唇一吸一合,开合之间拉出糖丝状。馋得要紧想把少年那根长相凶狠的鸡巴吞下去。
驴屌前端绕着水红饥渴的粉批上上下下碾压,腥燥扑鼻的白精糊在了花阜上。
驴货上粗硬的耻毛也在跟着作乱,连着粗长的鸡巴凑成一块像是什么邪淫的阳鞭,一下又一下狠狠淫打在湿穴处。
越言精壮劲瘦的腰背绷直,用硬得发疼肿大不少的冠头,淫邪地埋进冒出汁水的花壶。
“唔··不行··会被撑坏的,真的··真的不行。”沈之初蚌穴被鞭打了那么几回,本就火辣辣酸胀的疼。
那么粗硬肥硕的男根就顺着滑腻的汁水陷进去,把窄窄的,贪心的穴口给撑满。
原本被情热煎磨的肉环这时候被撑满得弄成了粉白色,狰狞虬结的青筋这一下子真的陷入进去,收缩的穴肉想把不断欺负自己的驴货给吞吃进去。
呜呜呜···好痒··怎么还不能快点把痒意止住,沈之初神色迷离,身上一寸寸的骨头都要被弄化了,为什么,都这样了,越言还要一刻不停地欺负自己。
他整个人都被彻底浸透晕湿,玉白的腕子搭在越言肩膀,十七八岁的男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肌肤感到心上人孱弱温润的依靠,一脑子热的一边想要狠狠欺负他,一边想着不能弄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