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制服衬衫松散地披挂在身上,白色的制服露出一小截皎白的腰肢,柔软得要命。

此时的沈之初像是划破糜烂的熟果,利齿叼住包裹着香湿花阜的小布料,缓慢撕扯而下。

越言这幅行为像是在拆封什么淫香色糜的礼物。

小内裤被勒得幼嫩的苞穴不舒服。

虽然越言给沈之初用上的东西,当然要什么都是最好的。

然而再如何丝滑柔软的布料,对于那个被调教到已经足够淫骚的粉穴来说,都差不多是某种狎恶的性虐道具。

以往惯爱在课堂上补眠的越言,每当看见一向文静的小学霸被老师叫上讲台解题之时,破天荒不再觉得无聊发呆。

而是紧紧看向站在黑板前的人。

青中宽大的校服把少年清瘦的身形罩住,微微踮起身的动作会露出那截玲珑的脚踝。

是不是如果被自己用鸡巴肏进去的时候,会不会忍不住膝盖软倒,被太粗的物事抽插进出,承受不住哭出声往前爬时,

那么细弱的脚踝合该被自己用力捉住,阻止这个小呆货逃跑的动作。

只用轻轻用力一拉,想摆脱死死钉契在体内阳刃的美人臀部,就会重新重重落在越言胯骨上。

越言每回在沈之初站在讲台上解题之时,都很少与他对视。

他害怕自己肮脏粘稠的欲望从双眼中暴露而出,把人吓到。

也担心自己自己硬得发疼的玩意,多瞧那朵美丽的山茶花几眼,忍不住射精或者立刻把人衣服扯掉办了。

越言偷偷把沈之初轻甜的声音录下来,听着那道柔软的声线,无数个在被窝中握住发硬的阳具自渎的夜晚,对人渴望的燃烧成为烈火扭曲。

一遍又一遍饥渴地幻想,该怎么才能撬得到这束纯白的月色。

索性上天或许真的听闻他龌龊且荒唐的愿望,不可高攀的月色终于舍得施舍他,成为了需要日日夜夜被他精种给浸泡的色花。

“乖老婆,哈------,别夹那么紧?好不好,乖点。嗯?小花都要被我给舔透了。”藏在沈之初裙底下的越言开口,声音有点嗡嗡的沉闷。

他们胡天胡地的动静太大,书桌已经有些不堪重负。

沈之初像条没了精力腾跃的鱼,软绵绵落在越言掌控之中。

他从课桌上滑下,膝盖被越言小心地用手扶住,防止粗糙的地板磨蹭伤到了沈之初柔嫩的肌肤。

“唔,不··不行。”整个湿湿粉粉的媚穴全落在了越言英俊的脸上,沈之初腿心间害羞冒水的花瓣被贪心的野犬给彻底舔舐干净了。

沈之初皎美的脸蛋上是饱受被越言犬齿按压骚豆子折磨的脆弱之色,乌黑的发丝黏在他雪白的脖颈上。

因为这种过分的奸淫,他清丽的脸上露出一种空白的茫然之色。

在遵守纪律的课堂上作出这种淫色的事情。

直接突破了沈之初的耻度,粉色的肉嘴都已经被玩弄到了充血发肿,某种话语在尖锐

纯白的花心硬生生遭受到丑陋阳具日日奸淫,变得如此敏感。

也不知道是被喂了多少的白精,才能堕落成这样的痴媚态色。

“啊··不行··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呜呜··”

沈之初哭吟变得过分高亢,被迫穿上的裙子已经松散得不像样。

一直黏糊在花唇上的珍珠串终于被扯断,黏糊上晶莹花液的珍珠掉落在地上,发出滴答声。

还有不少的几颗却被坏心眼的越言用舌头卷起,并且随之弄进花道当中。

花道即使被阳刃狠肏了那么多回,也能很快恢复成最出紧嫩的状态。

产生的变化就是越发多汁的滑腻。

被催逼着弄进去的珍珠与跳蛋一块儿像是异种产出的卵,深深附着在柔软的苞房当中。

过分细窄的花径不能顺利排挤出这些圆润的异物,异物一寸寸的在里头按压涌动。

花壶里的花汁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