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喷溅,但是寻不得缓解的出路。

不停酥软发麻地在颤抖,沈之初双眸中晕起水雾,柳眉蹙起。

越言把人抱起,那些从苞口当中流下的花液把他薄唇弄湿。

情色的银丝从他顺着下巴划过。

沈之初被他用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撑在地板上,转过头时看向越言那张因为满溢而出的占有欲,变得邪气不少的相貌。

粉白的身子上已经沁出了不少的香汗,把白色的衬衫弄湿,污浊弄脏上了一层层水雾。

沈之初害怕惊慌地扭着小屁股想要逃离,柳腰微塌,臀部高高撅起,粉润诱人。

像是吊挂在枝头上的香桃,软烂迷离地要被阳刃给撕破那层矜持的表皮,泄露出舔甜的汁液。

裙子已经尽数顺着双腿流畅的线条滑落下去,像是盛开至荼蘼的花瓣。

被用力撕毁的小内裤半挂在窄小的胯骨上,跟随沈之初想要逃离的动作,滑动。

也许是因为越言故意藏不住坏心思,挑小了一个尺码,

裤子深深陷在微丰的大腿根部,红湿的骚心一张一合露出饥渴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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