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姿势都未曾改变一下,阿迟轻慢地仰视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淡淡道,“家主终于要开始虐待我了。我还以为您阳痿。”

“你这副滚刀肉的样子,我怎么这么看不惯。”

姜淇蹙起眉头,不由分说一脚蹬上了他的下体,那团粉嫩的软肉和可怜兮兮囊袋踩在一起,被他碾得像没有神经的一块废肉似的。

阿迟瞬间疼得咬牙切齿,本能地弓着身子,却疯狂地笑了,泪水在眼眶里就是不掉下来。

“怎么,你很享受啊?”

随着姜淇发狠地加重,阿迟终于压抑不住溢出一丝惨叫,沙哑的声音还在颤抖,挤出几个字来,“随便你,我不在乎。”

姜淇收了脚,自上而下俯视他,像在看什么脏东西,“真是个疯子,你的大脑简直不可理喻。”

“来人,给他拿点熟悉的道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头到尾如实告诉我,爆炸之前你们都去了哪,做了什么,否则这些东西我会一个不落地给你尝尝滋味。”

话音落下,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阿迟艰难的喘息,满身汗水,像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

“那晚……”

他脸色惨白,高高后仰着脖子,却还是从眼皮底下戏谑地看着姜淇,缓缓开口道,“那晚,我们在做爱啊。”

阿迟随意地仰着头,直视天花板刺眼的灯,声音像白开水一样平淡,“他压开我的腿,粗暴地进来,一下下操我。力度跟平时一样狠,让我疼得像被强奸一样。”

“乳头被玩破皮了,后面也肿了,全身又疼又爽像要散架一样。可没办法,我是他的奴隶,必须忍着张开腿服侍他。”

阿迟平静地开口,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污言秽语一样,只在叙述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性事。

“我从好听的叫成难听的,再到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