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抬眼看了看悠闲的主人,电话那头似乎很无奈地妥协了,结束前询问他是谁。

"不客气,我叫阿迟,是主人的性奴隶。"

微妙的气氛似是而非地安静了一秒,烟草气息逐渐清晰。

"咚"的一声放下茶杯,突然毫无征兆地,时奕莫名其妙眼神变冷了许多,淡漠的眸子明晃晃写着非常不爽,起身强硬地拽着链子就走,像把犯错的宠物拖回家颇有教训意味。

匆匆挂了电话阿迟没反应过来被项圈勒了一下,一头雾水连忙起身跟上,连衣服膝盖处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拂去。

"脚跟并拢,膝盖伸直,前折抱腿。"

空旷的调教室回荡着冷硬利落的命令。

"是。"

奴隶站在中间,按规矩一丝不挂地弯腰抱紧小腿,赤裸白皙的身子顷刻勾出诱人的肉欲弧度,笔直长腿舒展唯美。

向后明晃晃露出粉嫩私处,阿迟柔软的臀瓣间塞着中等长度的假阳具肛塞,内芯灌着冰水方便使用时穴温可人。

为了缓解性瘾阿迟已经塞习惯了,挺翘的白嫩屁股仿佛献祭般送至掌控者手边虐玩。

熟悉的马鞭质感点在臀尖,他心下明了主人这是要鞭打了,不自觉地指尖微紧,不清楚为什么如此突然。

说不上来哪里不爽,攥着鞭柄时奕没来由的火大,或许阿迟时时刻刻的卑微让他莫名其妙烦躁,一贯优雅的声音也带上些不易察觉的烦闷。

"不许出声,不许动,打到我尽兴为止。"

"是"

"啪!"

破风声骇人,第一下就如此狠厉突然,粉嫩穴口肉眼可见地紧缩咬住肛塞,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阿迟浑身一软险些没站稳,连忙抓紧脚踝,溢到嘴边的喘息硬是咬紧唇瓣憋了回去,辣痛之下白嫩肉臀立马浮现一道红印子。

好重。

鞭子一出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他家主人什么都好,就是调教时脾气差没耐心,手特别黑。首席大人本来就很难伺候了,看力道今天格外难伺候。

"啪!啪!啪"

"嗯……"

思考之间,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根本不给予丝毫喘息机会,毫不留情侵上软嫩皮肉,几十下就将细白臀腿上了层薄红底色,逼出晶莹动人的薄汗。

肛塞周围软肉几乎泥泞一片,敏感至极的穴腔紧紧咬着玩具碾磨,舒爽得阿迟性器高翘,顶端流淌的淫液都拉出银丝垂地。

隐忍压抑的喘息暧昧,柔软发丝随一下下不近人情的抽打而微微摇晃,汗湿的额头因不间断疼痛紧贴着小腿,哪怕阿迟身体柔韧性很好,还是不免感到肌肉的拉伸撕扯。

"自慰?"

鞭子突然暂停一秒点在敏感的细肉腔上,那处抽搐似地一缩一缩,不知是爽的还是被主人吓的,大股淫液顺颤抖的腿而下,电流般的快感蔓延脊背头皮。

"再敢发骚就抽烂你。"

"是…奴隶知错。"

阿迟一想起上次犯错连着一周被抽烂穴口,就连被使用都疼痛无比,就无端恐惧。

承受鞭打肌肉要放松,可这个姿势想站稳完全没办法放松。紧绷着肌肉让刑罚更像刀割般疼,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臀瓣都在跟着落鞭有节奏地抖动。

调教师下鞭向来是痛大于爽,哪怕阿迟浑身泛起柔烟般的薄红,看似爽得绵软实际也在忍受更深刻的痛。

"啪啪"的刑罚声砸在臀腿上完全像在发泄,奴隶疼得忍不住想逃,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摆脱,却死死抓着纤细脚踝分毫不敢动,憋得脸色红润也不敢发出一丝痛呼。

"允许你爽了?"

"咻啪!"

马鞭拍不知怎么突然改了路数,狠狠抽向脆弱的囊袋!

"呃啊!主人!"

顷刻逼出惨叫,敏感处钻上极其难忍的痛楚连带着小腹一起抽痛,瞬间让纤细腰肢紧紧一拧,如暴雨中飘摇的脆弱花瓣堪堪挂在枝头,娇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