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

完了,躲罚还叫出声了。主人毫无缘由的严苛明显是心情极差。

"还敢动。"

充斥压迫感的烟草气息让阿迟呼吸一滞,细密的鞭子顷刻暴雨般咬上皮肉,接连抽在敏感脆弱的会阴囊袋上,仅仅几下狠抽已经疼得逼出泪花。

"啊!不…阿迟错了主人!不敢……好疼!"

哭腔可怜,那处敏感哪禁得住如此虐待。

阿迟像钉牢在地上双手紧紧掐着脚踝,汗湿的娇美身躯似乎连颤抖都不敢超过一毫米,双膝直挺挺打了石膏似的。

凌厉的破风声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温存,柔嫩的身子红痕交错极富艺术感,宛如烈日绽放的玫瑰。漂亮的性奴咬着牙,脆弱睫毛随虐打而微微颤抖着,安静而无比驯服,明明透着茉莉气息的清甜,却浑身充满凌虐感。

即便如此疼痛,在自己求之不得的Alpha信息素包围下,阿迟浑身的情欲还是没有消退半分,仿佛耗不尽的热情。

纯欲再度完美糅合,可如此脆弱也没能勾引起掌控者的怜悯。

时奕瞥见阿迟高跷的性器皱起眉,像在看什么缺乏管教的破玩意,冰凉马鞭点在上面威胁似的摩擦,引得奴隶恐惧哆嗦。

"掐了。"

冷硬的命令毫无感情不容置疑,仿佛他有半秒迟疑便会遭受更痛苦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