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地响。

终于进了门,时书铺好被子转头看谢无炽:“你是不是很少失败?所以这一次心情这么差?不说话,不说话是吧?过来,上床。”

时书嘀嘀咕咕:“我们最近一次一起睡觉还是在舒康府治理瘴疠时?后来约法三章,一直分房睡,新政更是人多眼杂,你都没怎么合过眼,有点不习惯了。”

才多久,如梦似幻。

时书睡里侧,谢无炽坐床后躺在外侧,窄小的床窄小的被子,躺下来便能闻到头发里的皂角和香氛气味。时书撑着小臂想给他更多空隙,不小心压到谢无炽的头发,时书“嗯?”了声,手一松,半边身子压在谢无炽的右臂。

时书刚要挪回去,谢无炽出声了:“压上来。”

时书太久没被他骚扰,警惕心一时减弱:“什么压上来。”

谢无炽:“到我身上。”

漆黑的屋内,也没有灯火。时书没动,慢慢感觉到一层迫近的气息,身上覆盖了重量。

时书闻到鼻尖的凉意,怔了下:“怎么了?谢无炽你毛病又”

谢无炽:“想起来了,身体还记得。”

时书耳朵里响起锁链的细碎动静,后背一下发麻,谢无炽说:“过来。”

时书当然不会过去,只是侧过了身,一只手摸到头发,被他轻轻抄进了怀里。时书下意识以为他要亲,精神高悬,但鼻尖只是轻轻从他耳边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