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往外望, 门外的确站着一道人影。

“是谁……”

时书没敢出声, 往下一看, 却见那影子不挨地, 这“人”吊在半空中!

时书后背冷汗一下冒出, 遏制住叫喊, 听见门外的声音: “公子……”

时书往床脚一缩, 整个人没出息地抱住被子, 老天爷, 不想读书, 也不想考试了。时书一声不敢吭, 偷偷下床想找个地方躲, 没想到, 房门开始“叩叩”地响, 正在被推动

时书满头冷汗, 盯着被推得越来越响亮的门, 魂飞魄散, 忽然之间, 门外的声音惊叫一句, 影子骤然在门外消失。

时书不明就里, 躲在桌子后不敢吭声, “哗啦”一声响后, 门被推开

进来一位穿玄色的青年男人, 夜风吹拂, 发缕微散, 正把身上的雨衣放下来, 眉眼平静地看向室内, 鞋履和衣着纤尘不染。

时书猛地出声: “哎, 是你! 你……”

谢无炽侧过脸: “哦, 是你?”

他背后, 辛滨大步走来, 放下担子: “公子, 今晚咱们就住在这儿?”

时书本对大半夜突然出现的谢无炽有疑虑, 看到活人感很重的辛滨, 松了口气: “你们快进来!刚才, 门外有鬼, 你看见没有? ”

谢无炽正目不转睛看着他的脸:“我似乎没看见。”

时书: “怎么会没看见? 难道是你们阳气重? 她刚才就在门外, 快进来快进来。”

时书一把拽过他, 倒是辛滨, 将行李放下后, 立刻绕到院后不知去向了。时书站门口喊他:“哎, 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