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笑着,那双睨向对方的狐狸眼里满是势在必得:“你也大可以将你的那些胡话再到她前头说一说。试试看,看看她是会相信你,还是会更相信我。”
“不过这一切……”他顿了顿,是炫耀,同时也包含着讽刺,“也得先建立在你有能耐从这处出去的基础上。”
荒谬。
真是荒谬至极!
一次次的震惊无以复加,到最后,闻亭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荒唐!你还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们可是兄妹!”
自己也劝,旁人也劝,这种话谢凛早已听了无数遍,听到烦得不能再烦。
他当然知道他同鹤怡的关系,且清楚到不能再清楚。自己深夜中挣扎了无数回,在次次劝慰自己认清现实的过程中,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那是件多么令人煎熬的难题。
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