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只顾自己在游思,不觉被老白带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界.人来人往的,都往我们这边看,我顺着他们的目光一瞅,一通心灵神会.于是,穿着单薄衣衫的泪眼少年被一个白脸人贩子拐卖的故事便在人们的视野中成形了.
“老白,解释一下吧.”
它鼓着湿润润散发柔情的蜜眼,年纪都一把了,还给我装清纯.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路.”
老白蜜意依旧,而月牙儿此时却有了出人意料的反应,他眼光在我和老白之间滑动着,或许,他是在想,才从变态手上逃出,就被个脑残患者逮住.怯怯的,然而,汩露出一丝人性儿,开始好奇了不是.
我揉了揉额角,新添了几条抬头纹,“不是都说‘老马识途’吗?驴和马应该差不多吧.”,听着像自言自语,眼却看向月牙儿.
“我……我不知道.”,他又一次躲避了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老白的大驴头.
我边走便呵出一声苦笑,“敢情,我还没一头驴好看”,指梳着老白的驴脸,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老白,你有福啊.”
“不……不是.”
“我很可怕吗?”
“没……”
“唉,我跟你说……”
话就这样被两个熟悉的身影截杀在喉咙里,我一只手拢了拢衣襟,另一只手在月牙儿的腕上握的更紧了.
待催命的影飘至眼前,我咽了口口水,依稀忆起了这一路来两人第N次找到迷路的我后的表情,和当天腹中无物的辛酸凄凉.以前,只我一人,现在,倒是连累了你啊,老白.而且,这次还凭空添了个人,如果,我直接解释,对不起,路上撞见一人,就救了.还指不定……忆遥倒是还能承受,大不了再在她的唾沫星子中畅游一番,但冰资,目光及处,顷刻寒冬.我……我害怕怕.抬头迷望了一眼天空,自言自语到,这天,怕是又要变了.
一路无语,我只是奇怪的锁定着带路的两位美女,今儿倒怪,两人都没有及时发作,什么都没问,就只是一句,就知道你又迷路了,快回吧.想着,想着,心下又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好像忘了什么,同时也忽视了自己刚救回的人的不正常反应.
等到了客栈,又从自己的神游中苏醒,小二真是勤快,连着跟我们打招呼,眼及了一下老白的位置,有些担忧的说,“客观,这位小公子看似有些不妥,要不要小的替您请个大夫.”
我这才反应过来,察觉到身边人沉重的呼吸,还有肌肤泛着的潮红,我心下暗道不妙,一把抱起他,慎重的嘱咐了小儿,“要一澡桶的热水,快!”,人就牛蹦上二楼了.瞧我这记性,他不是吃了那个春情解药吗,还是自己亲手喂的,怪不得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了.不过,我现在才想起来,那人说是解药,我就直接给人吃了,还不知这药里有没有动手脚,不过,直觉的认为,那人不会为了一个小倌的性命费心思.所以,当时才那么不顾后果的给月牙儿喂下了药.唉,有时,我总觉得自己太凭感觉做事了,事后往往后知后觉.
以肘撞开自己的卧房门,我轻轻将他放在床上,又用被子掩住了那满园春色.倒是历练过的身子,此刻竟还保有几分神智,我扶起他来,和着被子,让他的背靠着我的胸,“你忍一忍.”.
我直掌隔着外衫替他输了内力,这一天我耗了多少了,唉.不过,这算不算病急乱投医的下场,本想替他压一压那烧的他浑身烫热的火,却是又加了一把油,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了.
月牙儿“啊~”的叫出口,随后又死死咬住下唇,□迷乱的眼波和躁动不安的身子,越来越急促和浓重的喘息,伴着他胸膛的起伏撩拨着人的每一寸感官,我特别衷爱的眸子,此时也是溢出了水,浓浓的染着□和湿润,雨后的落红,伏枝的娇花,瑶山一夜巫云梦,彩衣不见魂中人.娇!魅!嫩!从不知男人竟也有如此的一面,不是心悸,而是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渗出的汗混着固着的血块,味道刺激着两个人,我承认我是比较清心寡欲,玩个亲亲,